电影票是拿穆博延手机买的。于楠坐在副驾驶上挑拣片子时,手都有些不利索。
像现在这种手机不离手的时代,所有的人际关系、工作资料和隐私文件等全存在这么大的电子产品里,所以在穆博延把手机交给他时,他无从下手了好一阵,总觉得随便一划就会触犯什么禁忌。
不过从穆博延带他回来的那一天起到现在,他的脑海都没有对方所标记出的“禁区”概念,就连书房这种敏感地带都没有特地进行叮嘱。
于楠第一次无比清醒地意识到,自己是被有意放纵了。
举个更加鲜明地例子,就比如……穆博延的支付密码他都知道,和手机屏解锁码一样——369369,只需在付款界面将手指从上到下挪动一个来回。
当他入住第二天提出想要一个大一点的书柜时,对方就报出了这串简短的数字,并让他用床头柜里的平板挑选下单。其实他本意并不是在索要什么,只是单纯出于寄人篱下的礼貌,就像高中换床头柜还要给于弘盛请示一样,他觉得既然这是穆博延的房子,那他要往里面填入任何东西都得对方同意才对。
但穆博延听了后却说不需要。
——不需要经过我的允许,想让这里变成什么样子是你的权利。
耳边似乎还回荡着那时听到的话,于楠看着屏幕上一排排正在热映的影片,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他指尖在屏幕左右漫无目的地划着,隐约想起上一次去电影院还是因为小学的班级集体活动,看的不是什么动画,而是教育局制作的枯燥宣传片。
他自认没什么文艺细胞,看些云里雾里的东西很容易犯困,对悬疑的兴趣也不是很大,而战争或者灾难片就更不用讲了,他不喜欢那么沉重的场景,之前用手机看过有关的纪录片,次次都觉得心里不太舒服。斟酌来斟酌去,他最终试探着问道:“先生,您觉得喜剧片怎么样?”
“挑你想看的就好,定晚饭前后的场次,下午你需要休息。”穆博延从后视镜里睨向他,见于楠露出了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便噙着笑添上一句:“这不属于调教环节,而是我们在定约会的计划,我不能方方面面都太过独裁不是吗?昨天我简单看过软件,近期上映的电影都还不错,你选完电影可以顺便把小吃套餐买了,如果不合心意就到时去现场转转,影城门口有不少甜品店。”
“嗯,嗯,好的。”于楠语速缓顿,像是大脑有那么一瞬间放空了,导致神经元无法准确地接入工作点。窗外的霓虹飞跃跳动,像是在他面颊上涂了一层厚重的电子腮红,他忍不住偷偷伸手摸了一下——还真挺烫。
之前他就想着这或许会是一场晚间“约会”,可这个词从对方嘴里说出来后又会变得立体许多。他只放任思绪在空中多飘荡几秒,就继续了自己手里的事情,从两部有场次的喜剧片里挑了其中口碑评分更高的,又往购物车加了份最平常的爆米花。
他不理解为什么菜场几块钱一份的东西换个地方价格就多了近十倍,因此犹豫来犹豫去,拖到倒计时快结束才付款,输密码时还替穆博延小小地肉疼了一下。
随着车子径直驶入一楼车库,他也看见了屏幕上跃出的银行扣款短信。他对吃穿住行基本被全包的现状心里有数,但无论是收到礼物还是在外由对方付款,都和自己主动使用对方的钱是两种不同的概念。
说不上来是羞涩多一些还是罪恶感更胜一筹,于楠也不撒娇要抱了,把手机还给男人后,红着耳朵以一个十分别扭的姿势钻进了电梯,再扶着墙大大地吸了口气。
不动时还好,一动起来真挺要命。缓和了这么长时间,肚子里那种被撑得几乎要吐出来的膨胀感消退了许多,但疼痛也愈发鲜明起来,在宽松外套包裹下根本看不出鼓起的小腹,仿佛是里面的东西真如同食物一样被他的器官消化吸收干净了。
……会不会真弄进他的生殖腔了?
于楠为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伸手向下揉了揉肚子。他知道在极端暴力的情况下生殖腔是会被强行打开的,但穆博延应该没有手狠到那种程度,而且他也没出血……主要当时的感受太过模糊了,他都不知道在接连高潮时自己能存下几分理智,要是真弄进去了,那……那也挺好。
于楠的耳朵诡异地更红了。
穆博延不知道他又在乱想什么,那张脸上丰富多彩的表情令他一阵好笑,他站去一旁刷了卡,在电梯门打开时逗宠物般挠了挠对方耳尖。
被他触到的小男生则抿住了嘴角,几乎是同手同脚挪到玄关换鞋,又慌慌张张地想窜进厨房折腾午饭,结果刚跑两步脚下一趔趄,好在摔倒前被一把捞住了腰,而作为代价的,绷着的屁股上挨了结结实实的一掌掴。
于楠后穴猛地夹紧,陡然被身体里塞着的布料给磨得浑身一颤,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猝不及防的闷哼。他下意识绞了下双腿,本来堵在穴口被他完全忽略的东西存在感一下被激得强烈起来,他感觉这巴掌让内裤和纱布都偏了位,擦过肿胀的嫩肉,将那种酸麻的侵入感再次掀开了一角。
穆博延看着他不住哆嗦的样子,又似笑非笑地往他肉最多的地方拧了一把,“站都站不稳还到处乱窜什么?”
于楠抬头看去的目光雾蒙蒙的,还有些不明所以的无辜。但紧接而来的下跪指令让他不需要思考便做出了反应,本就没什么力气的膝盖更像是浮在了云朵上,大幅度的动作让腹部那股胀意不断蔓延,在括约肌的不断挤压下,将布料从穴口朝外挤出了一点。
这个变故让他微微睁大了眼睛,唇刚欲言又止地动了动,就听穆博延接着道:“自己到浴室待着,背对门从一开始往后数数,听清了吗?”
“……听清了,主人。”穴口的皱褶被轻轻擦过,似乎堵在里面的液体也隐隐有了往外涌的趋势。于楠小腹都开始一阵阵发热,他不敢有过多的停顿,调整好姿势后深吸了口气,手脚并用地朝楼梯方向爬去。
全身的重量被均分于点地的四肢上,可腿每动一下,肚子里的液体就会咣当出响,裤子同时不断摁压起后穴紧箍的湿布,那种轻柔的牵动像一把刷子不断扫动他的敏感部位,带去一种难以描述的、像是全身都过了电般的抚慰,令他如临大敌地将浑身都绷得更紧,强忍着蜷缩起来的本能时不时打个寒颤。
他能察觉到身后投来的那道视线没有移走,直到过了转弯口,身上的压迫感才瞬间清空。但他没有因此懈怠,哪怕知道家里没有安装监控,也不敢用手去把那截布料重新塞回去,只学着宠物视频里小狗开门的一举一动,两只拢起手指的爪子撑住门板,支起上身咬住把手一点点下拉。
这个动作还挺费力,他反复试了三次才成功把卧室的门打开。昨天睡前在浴室洗过澡,现在地上的水早就干了,想到来到这里的最终目的是为了清理身体,于是他打开暖风,先一件件把衣服脱掉放进脏衣篓,确认过程中没有失误让屁股里的东西漏出来,这才松了口气,跪去墙角按照要求开始数数。
从一数到一百,穆博延没来。
从一百零一数到一千,穆博延还是没来。
他在流逝的时间里逐渐失望,产生了越来越多焦虑的情绪。不稳的声调从他嗓子里发出,混着头顶上方出风口的轰轰声撞着墙重新钻回他耳中,几乎覆盖了所有听觉。膝盖抵在瓷砖上的痛感和他的肚子一样,从一开始的刺痛变成了难以忽视的锐痛,多出的每分每秒都像是在刀尖上滑行,上下两处的折磨很快令他额前冒了不少冷汗,为了避免摔倒的可能性,他犹豫后稍稍分开了腿,手肘撑地半趴着撅起屁股,改变了自己原有的姿势,狼狈地大口喘气。
然而下一刻,一只手突然摸到了他穴口冒出头的布料尖尖,只稍稍一个用力,就将其从中向外拉出。
于楠惊悚地抬头盯住墙砖,这才发现磨砂面上隐隐反射出了穆博延衬衫和西裤的颜色。
他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时候来的,却嗅到了一股淡淡的、混着油盐酱醋的香料味道。那种沾染了人间烟火的气味令他莫名地激动起来,同时还生出点额外的感激,但没能等复杂的情绪攀到最高点,他便无暇再顾及更多了——诡异的拖拽感令他鸡皮疙瘩瞬间爬满了胳膊和大腿,后背也没能躲过一劫,难以描述的感受顿时使腰肢不受控地发抖。
在那团东西被以缓慢速度被向外抽离同时,更像是原本契合在身体内部的器官被从中取出,细细小小的、精液和尿液混合的黏腻水流从不断收缩无法彻底合拢的洞眼朝外流出,沿着他的大腿内侧往下流淌,不一会儿连触地的小腿侧面都传来些泛潮的凉意。
“主人……”于楠脸上的热度不断升高,他低头看着逐渐狼藉的下身,想要夹紧屁股把东西全都收住留下,却发现自己现在的姿势好像只会让穴肉被纱布硬毛磨过的感受更加清晰,那些炸开的丝线仿佛嵌入了每一道浅骚的沟壑当中,轻柔地带给他粗糙又酥麻的快感,将他在爬行时体内没能得到满足的情欲牵连扯动。
“让你停下了?”
被扯出一半的布条坠在半空中,像平白给男生多长了条尾巴。这是一句很平常的话,和穆博延在床上时说过的许多粗话比较起来普通得多,可当那种凉飕飕的口吻落入耳中时,仿佛从耳膜处带起了一片飞速流窜的热流,一路钻到了一直处于紧绷状态的体内深处,令于楠整个人抖了一下。
穆博延在他大腿上拍了拍,等那两条腿在艰难中分得更开后,指节便顶开湿润的穴从中口探进,每一分插入都给对方带去无比分明的侵略感——和肉道悬殊太大的温差让于楠腰无力软下,鼻间冒了一声轻哼,夹着手指的穴口也一抽一抽地绞紧,不似对此感到了多少畏惧和抗拒,更像在进行一场欲迎还拒的勾引。
“一、一千零三十六……嗯哈……一千零……三十七……”他想要让自己数数的声音听起来正经一些,但一张口反而溢出了更多黏软的声音,甚至在这种长期身体长期绷紧的状态下,仿佛能通过内壁感受到对方指腹上那一道道存在感极弱的纹路。
“我希望你能一次就做到让我满意,不然锅里的菜都该凉了。”穆博延再出声的时候,手指恰好勾住了最靠里的那团布料。随后他微微屈起指节,毫不怜惜地按挠起不断裹挟蠕动的肉壁,等于楠忍不住泄出一声低哑的吟叫,突然卡着凸起的布头,连同几段吸满了水的纱布一同猛地朝外抽出。
“呜啊啊啊啊!!”
几滴水渍顺着力道四散飞溅,尖利的指甲与刺人的硬毛一起刮过了附近的敏感点,磨出的快感仿佛带了无边的火星。于楠一下并住了双腿,双手扶着墙朝前靠去,而抽搐的后穴里挤出了一股接一股夹着淫水的浊液,浇过男人没能及时抽回的手腕,随着吧嗒吧嗒的声响落在脚下的砖面上。
无法控制的排泄欲让他瞬间想找个洞钻进去,浑浑噩噩地说着些听不清的字眼。
但他没有得到相关的允许,仅剩的力气连起身这种最基础的动作都完成不了。偏偏身后的人在他浑身打颤、臀肉几乎都在更加用力的紧绷中变了形时弯下腰来,似是想亲吻他的耳朵,却在即将触碰到时堪堪停下,只留下轻轻扫过耳畔的低沉笑音。
“真可怜……嗓子都哑了。小狗这聪明,应该早就猜到说好的惩罚是什么吧?”
汗从于楠额上滑落,他回头看了穆博延一眼,在对上那双深邃的眸子时被烫到似地重新避开。他当然知道穆博延想让他做什么,于是微微挪动双腿调整了身体重心,随后指尖发抖地掰开了自己的两瓣臀肉,确保被使用到烂熟的后穴能完全暴露在男人视野中。
“……请主人看小狗。”他声音都在颤,极端的羞耻令他莹白的肌肤透出了些许粉意,却还是更努力地抬高屁股,前端的性器在不知什么时候完全勃起了。
穆博延面上的神色带着毫不掩饰的调笑,揽着他腰肢的手微微往下,暗示般揉着Omega的尾椎,“想让我看什么?”
就如同不知什么时候被暖风蒸发成水雾的薄汗一样,那种飘忽不定的东西终于在瞬间窜过头顶的战栗,又混着一丝无比熟悉的海水味道,让于楠浑身都不受控制地哆嗦起来,直照在灯下的后穴也不断翕张着,从中吐出一点混着白精的浊液。
“唔……看、嗯,看……”下身的一切掌控都需要极大的精神与体能消耗,金属链摇晃着搭在屁股上,间或发出哗哗啦啦的清响。他扒在穴口的指尖用力到泛白,喘息了好几个来回,终于把话说了完整:“看小狗,用小穴……尿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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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的关心,打完针到现在一切都好,甚至睡得还比之前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