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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成为家犬的第三十七天

野犬 祁十二 5254 2024-12-20 22:52:57

骑乘这种事,于楠还是头一回做。刚才虽然他也是骑在男人身上,但只需要乖乖在对方怀里承受顶撞就好,像现在突然被施与了主动权,他反而不知所措了好一阵子。

可是穆博延的话就像一枚抛下池子的饵食,尖锐的钩子早已顺着喉咙埋进他的胃,而飘散在空气中的香味只会让他产生更为浓重的饥饿感,他因害怕而片刻停顿的动作在对方的注视下逐渐有所松懈,最终轻轻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在汗完全打湿衣服之前,小心翼翼地抬起屁股颠弄起来。

后穴被完全贯穿的感受让他全身都止不住发抖,隐隐作呕的挤压感让他支撑起的四肢愈发酸软,哪怕动作已经足够缓慢,高高隆起的肚子却总是在他坐到底时带来难以言喻的恐怖胀涩,让他起了若是再多动一下或是多偏一公分,那根铁棍般被后穴夹裹的东西就会穿破他的皮肉、将他捅出一个洞的错觉。

他的呼吸都因此时快时缓,腰部每动一下,神经就会多捕捉到一丝令他头皮发麻的惧意。偏偏身体被划分成了两股极端的对立面,被撑得合不拢的穴道拼命地绞缩收拢,兴奋又热情地讨好着入侵者,用太过温吞而带来的酥麻勾得他饥肠辘辘,逼着他渐渐不能满足于这种试探性的动作,开始加大身体套弄性器的卖力程度。

“哈……好、奇怪……主……人,我……嗯!嗯……”

真如穆博延所言,这个姿势让他在每次摇晃下都会得到无边的爽栗,不单单是每一处皱褶都被死死贴合着摩擦过,就连他的腔口也正巧触在龟头坚硬的冠物处。在尝到了几次或轻或重的甜头之后,他上了瘾般不由自主加快了速度,头也忍不住朝后仰抬。

多重刺激过量的爽麻潮水般漫过了痛苦,涌带着翻起更令人沉迷的癫狂欢愉。

于楠抓着桌沿的手指蓦地收紧,汗津津的双眸失神地看向嵌入昏暗的Alpha,身体却精准执行着计算好的公式,跨在两侧的两条腿上每一块肌肉都紧紧绷着,几乎在他用尽所有力气时堪堪悬停住,硬生生止住了无力下落的趋势,又在那道炙热的视线下下了决心,屏住一口气猛然向下一坐——

“啊啊啊啊啊——”

冠头卡着腔口狠狠上挑刮过,像是将那圈软肉带得偏离了轨道,颠覆认知的极致快感刹那间将他吞噬,冲得他顿时哭叫着想要挣扎起来,四肢却被拴着无形的锁链一样动弹不得,只能维持着现有的情状弹跳起腰腹,瘫软地被彻底钉在那根粗长的阴茎上。

腥臊的水液从腔道流出来些许,混着肉穴深处挤绞出来的体液冲刷而下,将穆博延不知什么时候就被淫水打湿过一回的裤子又淋了个透。那强行被掀开一角的腔肉就那样贴在他性器的脉络上嘬吮,惹得他克制不住地低低喘了一声,搭在两侧扶手上的指尖在微抬轻轻敲打,流露出一点因舒爽而起的难耐。

“……呜、怎么会……哈啊、这么……嗯……”

于楠毛衣下的小腹一路到腿根都泛起一片潮红,他挺着肚子,不太确定方才到底发生了什么,在头脑麻木迟钝的运转之下摇了摇屁股,甚至还没有体会到那是种什么样的感受,就再一次高叫着吐着舌头潮吹了。大股的淫液浇在男人的龟头上,一部分被堵在肚子里无处可去,一部分缓慢匀速地贴着柱身往下渗,让他恍惚间觉得相贴处在止不住地打滑、连坐都坐不稳当。

“继续动,别停。”穆博延嗓子哑得不像话,双眸晦暗地盯着他,循循说着引他坠入更深悬崖的话语:“乖狗……想让我射给你,就继续喷给我看。”

于楠无法自控地甩着头,自己仿佛已经到了身体能接受快感的极限,腰却在思维的拒绝之下跟随着他先生的引诱自发扭动起来,甚至比刚才还要热情地去吞纳那根让他爽到眼前飘白的阴茎。

那种一波激昂过一波的、从身体内部迅速扩散的电击感让他尾椎一点接一点夸张地向后弯折,脚趾也绷紧蜷缩得抠紧了椅面,才刚刚承受过粗鲁对待的穴口绷白着向内疯狂收拢,熬过了短促几秒的空白期后,又在迅速翕张抽动下顺着撑平的皱褶“卟”地往外呲出一缕水流。

他带着明眼可查的绝望,在又一次将自己送上高潮后再也撑不住地往下跌去,两条胳膊软踏踏地划过垂死挣扎的弧线,最终因被一双大手的接住而吊挂在了半空中。

明明上身已经累得不像他的,下身却还孜孜不倦挤吃着男人的肉棒,短时间内无法停止的潮涌让他感觉自己成了个被扎破了洞的水气球,心脏和血液、脉搏和灵魂,他的骨骼与肉体全部都融化在了里面,在对方体温化作的轻风下吹拂得摇曳不止。

那是于楠从未有过的、尝过一次后便深入骨髓般上瘾的极致快乐。每次被擦过最要命的那一点时,他饱胀的阴囊便细颤着抽动,将缀在上面的前列腺液不间断地甩下来,弄得两人交合部位附近到处都是,那根在猛烈刺激下总算快完全硬起的性器正贴在下腹上,又随着他到现在为止仍止不住的磨蹭变得发红。

穆博延就是他的性瘾开关。

而现在的他,无疑是被推到了正正好的下流位置,俨然成了一副完全沉溺于欲望旋涡难以自拔的模样,每一声喘息都像是放置于夏日树梢上遭受曝晒的糖果,被蒸发凝聚出更加香黏的甜味,随着分叉的枝丫往下滴淌着诱人的汁水。

“好难受、哈嗯……难受……”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迷茫又疑惑地抓住了穆博延垂下的衣摆,“可是……好舒服嗯、还……想要……”

穆博延听见了他哽咽的声音,推着他的后背将他重新接进怀里,低下头含住了那张痴痴张着的嘴唇。

于楠因为他的拥抱而短暂地安静下来,眯着眼被动地承纳着亲吻,顺着衣摆无意识勾住了他的胸襟,指尖残留的轻颤却在衣料的摩擦下变鲜明了许多,成了往碳炉里抛入的那捆柴,将胸口那片高居不下的情潮刹那间重新带了起来。

“唔……嗯……”他痒得浑身都难受,满脸通红地抬起腰,想要自己再动一动,好让那份躁动的热意消下一些,然而还不等心思落实,那根翻在腔外的阴茎骤地一挺,顶住穴道的龟头顿时大力挤进了灌满了水液的甬道深处,擦过凹凸不平敏感的内壁,以最快的速度往里埋了回去。

“呃!呃——”似乎是被戳到了他所不了解的特殊地域,于楠被刺激得浑身剧幅发抖,两瓣屁股下意识用力往中间夹缩,又避无可避地被男人腰胯压成两团软乎的肉饼,哆嗦着将那根正奸淫他的刑具咬得更紧。

他下面在流水,上面也吧嗒吧嗒地掉泪,肩上仿佛被千斤重物压着无法挪动分毫,没一会儿就受不住这种漫长的停滞期,软着嗓子哀求道:“动不了……主人,帮……帮帮我。我做不了……难受,唔……”

穆博延鼻尖贴着他的脸颊轻轻摩擦,很有耐心般地来回挤压他的臀肉,“想让我怎么帮你?”

于楠夹紧了他的腰,外翻的穴口颤颤巍巍的,显露出几分急迫的可怜来,“动……动动。主人,动一下……”

穆博延掐着他的腰,一边轻柔地吻他眼尾,一边挺动下身,将那根深埋在他体内的性器往外拔出一小截,再连同阴囊一起齐根操入。

“……呜、啊!”没了背部的支撑,于楠感觉自己就像是在骑一匹野生的骏马,被无法预知的力度与角度这么往上钉凿一下,就绷紧着往一边歪斜过去,只能靠及时搂住男人的脖子来稳住身形。

自己动和被动承受的感觉截然不同,他不得不承认穆博延带给他的快感是他动作时全然无法得到的,对方滚烫的温度和如刀刃一样刺穿他的力度让他颤抖着连呻吟都要发不出来。

就被这么插一下,他就有种被推上云端的飘然感。可是穆博延听着他的话,说是动一下就真只动了一下,任由他后穴可怜兮兮地死命咬着性器,却仍是漫不经心地在亲吻他的脸颊。

他只好呜咽着喘息两声,艰难生涩地再次请求:“还要……主人,还要……再嗯、再弄弄小狗……”

“只有不听话的狗才会拒绝主人给的奖励,等下我可是要罚你的。”穆博延按着他,在穴道里不轻不重地搅动一圈,噙着笑问:“想清楚了吗?就算是被罚也想要?”

于楠根本受不了这种间断性的折磨,他几乎瞬间就沦陷了,无论什么样的惩罚,会被折磨到什么地步,只要穆博延现在愿意满足他,他都会心甘情愿。

他觉得被刮挠的内壁遭虫蚁啃噬般的酸痒,一口口就那么蚕食掉了他仅剩的最后一丝理智,很快被越来越多的空虚感弄得哭了出来,喊叫着说出了毫无廉耻心的话来:“要!罚什么都可以……操我,要鸡巴插小逼……求求您给我,给我……啊、哈啊——!”

他最后一个字音刚落,就被扣着腰向上狠撞了两下。

像是对他的所求心知肚明,性器每次顶入都肏过腔口处外翻的软肉,穆博延插弄的力道因为长时间的克制而异常凶戾,这回不但没有给他中途喘口气的时间,反而一下紧挨着一下,立时将跨坐在身上的小男生颠到了无法完全落下的高度,屁股还未来得及坠回他胯间,就会被紧追上来的力道重新顶回半空。

“啊、啊啊!主人……慢、呜!啊嗯……要被、被操出去了……啊啊飞出去了!”

于楠说不上是痛苦还是爽到了极致,为了寻求那点微不足道的安全感,他纤细的上身底伏在男人胸前,像是靠住了水面上唯一的浮萍,那两颗红肿的乳头不断被粗粝的毛衣碾得变形,酥痒的感觉还没来得及传递到神经末梢,就被身下又一次的顶撞干得碎不成型,满脑子只剩下令他仿若跌入深海的悍然入侵感。

“咕啾”的水声稀碎又密集,他有种身子已经坏掉的感觉,耳边粗重的喘息逐渐离他远去,自己被干得浪叫个不停也听不清,就连是否喷了潮都不知道,很快被飙升的快感逼得发不出声,只全身无力地随着抽插一下下地耸动,说不上是迎合还是躲避。

“不会。”穆博延并未因于楠的高潮就有所怜悯,反而换了个玩弄的方式,每次插到底后便小幅度将阴茎打着转。如此没磨几下,被奸得软烂的肉穴就开始往外流出白浆,以几乎要将他夹断的力度剧烈地收缩着,令他爽得发出一声叹息,“……吸我吸得这么紧,怎么可能飞出去?”

于楠意识早就飘远了,哪还听得见他在说什么。他气都要喘不上来,却仍固执得缠搂着面前的男人,用面颊贴着撒娇般地磨蹭。

在积攒了一点经验后,他的屁股倒是比脑子先一步学会了技巧,为了抗住那种无法支撑的颠簸感,自发地顺着冲撞而来的力道调整起姿势,在穆博延插入的时候迎合着下坐,带起无止尽颤动的肉波,白嫩的皮肤早擦出了大片的红,花托一般捧住了绽开的内芯。

无法回落的高潮让他对这个世界的真实性产生了质疑,模模糊糊地觉得自己完全蒸发了,像是掉入了一张没有底线的巨网当中,已经溺死在深海之下。没有形体的魂魄在见不着光的水中浮浮沉沉,他望着面前主掌着一切的人,恍惚间觉得天地都在闭合。认知中的框架不断地分崩离析,而他攀附着他的神明,将在这场末日当中以交媾的姿态迎接着万物的毁灭——与复苏。

他被穆博延操射了。

那根还没能完全恢复过来的性器射得断断续续,每被后穴里塞着的性器捣弄一下,就会从红肿的马眼里溢出一点精液。于楠看不见下身情状,他软绵绵地缩在穆博延怀里,只张着嘴汲取氧气,猩红的舌尖也搭在发干的唇上收不回。

“瞧瞧你……谁能像你这么淫荡?”穆博延声音很低,像是捎着蛊的钩子。他在于楠双唇上封缄,边继续肏干那具颤抖的身子,边柔声道:“真可爱。”

胸腔的振动透过相挨的部位传递而来,于楠抵在他胸口的手指一根根缩了起来。他想叫穆博延的名字,但器官却发不出任何声音,那种无法如愿的焦躁让他眼眶被泪水糊满了,无论怎么努力也只能从喉咙里溢出些残缺的音节,含糊得根本无法组成任何有意义的字句。

穆博延也没有再说话,这场性爱从他接手的瞬间就被推到了极致,不管做出多么粗暴的动作,被他所拥抱的那具身体都会将生出的疼痛转化为千百倍的快感。他在用这么长时间确认过这点之后,插到了底的性器就更加没了收敛,粗硬的毛发齐齐压上Omega的穴口与臀尖,继而碾过泛红被磨出血点的腿根,带去一阵高过一阵、仿佛即将将人贯穿串起的恐慌。

无形中似是某个堵塞的阀口被打开了,于楠开始发出细微而又扭曲尖叫。那两只原本桎梏在他腰上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他的臀间,轻易将他的大半边臀肉包拢住,以更加省力的方式控制了他的身体,强迫他以高频率的速度迎接着侵犯。

他抽泣着去拉穆博延的手腕,想减缓遭受顶撞的速度,可等他牵住了有些粗粝的袖口布料时,又像是忘记了自己出于什么本意,手心虚虚地扶着那片骨骼上温热的肌肤,似是被从对方脉搏里延伸出来的锁链拴住了脖子,在一种临近死亡的麻痹当中持续地潮吹。

身体内部几乎枯竭的感觉让悚然被推到了顶点,于楠整个脑袋嗡嗡地响,很长一段时间完全陷入了空白。

等稀薄的精液终于在漫长的蹂躏下涌了干净,取而代之的淡黄色液体顺势从硬不起来的阴茎顶端股股冒出,他意识不到自己失禁了,也做不出任何相对的反应,只能任由尿液淅淅沥沥浇在自己与穆博延身上,将周围浓郁的、信息素纠缠的气味染上一点不易察觉的腥臊。

而就在他排尿的过程中,那根肉棍又发狠地干了十来回,将他前端疲软的性器连同滴出来的尿撞得乱甩。似是觉得这种有限制的幅度并不利索,在穴心处抵着研磨两下后,穆博延倏地将茎身连龟头一同向外抽离,又在怀中人发疯般地抽搐时重重插回去。

汗水沿着男人紧绷的下颚线一滴接一滴砸下,被淫水泡得湿淋淋的囊袋不断拍在臀肉上,硬生生拉大的穴口一时缩不回去,从细缝里流出泛着沫的淫靡痕迹。于楠喉间囫囵溢出仓促的吞咽声,搭在对方肩头失态到五官扭曲,一阵大开大合的肉体碰撞声后,他感到埋在他体内的性器剧烈地抖动起来,经脉凸胀着顶开层叠的媚肉,直直捣入深处的生殖腔前——

偏凉而有力的精柱毫不留情击打在腔口,尖锐的刺激让他整个人弹跳了一下,无声地弓起了腰,失去知觉的两条腿胡乱地在椅背上踢着,带得椅子不住震颤。

然而穆博延却粗喘着控住了他的身体,抓着他的双手死死将他按在了自己的阴茎上,没有任何温柔的安抚,甚至另一只手下探着擒住了他的脚踝,硬生生将他的一条腿往一旁拉了开来。

“……啊啊啊!啊、啊——”于楠的叫声单调又嘶哑,从穴里倾泻而下的水液中裹挟着不属于他的精液,浑身汗津津得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当总算意识到穆博延射在了他的身体里时,他脸色顿时潮红得更加夸张,浑身颤抖得失了控,特别是含着对方性器的部位愈发贪婪地绞紧,舍不得让那些东西浪费一滴般想要锁住。等漫长的注精结束,他还没来得及换一口气,另一道更加激烈的、明显滚烫的液体接替着冲刷起他的穴道。

精液几乎将他的屁股灌满了,容纳不下的尿液以进入的反方向射进,将含进深处的黏白液体源源不断地挤出,像是单方面赐给他了一场异常的喷潮。迅速半勃的阴茎又射了一次,从铃口里流出来的液体只夹着一丝微弱的白,止不住的泪水将他狼狈的脸颊分割成了数块区域,在骤然的紧绷之后,他的身体最后一点力气都被抽了干净,瘫软地靠在穆博延胸膛上,从唇边淌下一缕透明的津液。

肚子被灌得鼓成原先两三倍大,模糊的神智一时收不回来,到后来于楠完全不懂自己在叫些什么,又乱说了哪些糊话。在手腕被“咔”地扣上什么东西时,一只手轻轻地抹去了他眼角凌乱的水渍,沉哑的声音融着耳旁“嘭”、“嘭”失重的心跳,随穆博延热烫的呼吸一同落在他的唇瓣上。

“含住了,到家会帮你清理干净。”

“还有,”男人顿了顿,冷硬的声音放缓下来,“很抱歉昨天无法陪在你身边,到现在都没能为你庆祝。这段时间辛苦了,宝贝。”

作者感言

祁十二

祁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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