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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成为家犬的第十一天

野犬 祁十二 4389 2024-12-20 22:52:57

于楠的床头柜里还放着上一个风铃的碎片,胶水早已在风化中变得坚硬,却没能将一切恢复原样。

他其实可以去专门做修复工作的店铺里进行复原,但当他耗费了两个小时也没能把其中最喜欢的那片贝壳拼好时,这个念头也就颓然地被打消了。

他想:与其让它带着裂痕提心吊胆地高高挂起,还不如让它保持这幅模样静静沉睡。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那件风铃对他意义非凡。虽然廉价到材料费只要几枚硬币,却是他妈妈离世前送给他的最后一件礼物。他怕他会在圈内迷了路,所以干脆用这两个字作为了圈名,只要有人这么喊他,他便不会因彷徨而踩空,以至摔得头破血流。

可穆博延从未这么喊过他。

他在一瞬间想了很多,又好像大脑放空了,里面什么都没装。他呆呆地看着盒子里的物件,再开口时声音哽塞,“您怎么知道我的生日?”

“不是在安全协议上写过?十一月十二号,很好记的数字。”穆博延摸了摸他的脑袋,将那片被扯乱的头发重新抚平,“下周三我要外出参加一场术前会议,今天就先把它给你,还喜欢吗?”

“喜欢,当然喜欢!”于楠察觉自己太过激动,又赶紧放低了声音,翻来覆去都是同样的两个字,“我好喜欢它,真的好喜欢,谢谢您。”

他指腹轻轻擦过其中一颗折射着阳光的星星,那似乎是什么宝石或水晶磨成的,生怕将它弄坏了似的不敢用力。

它太漂亮了,比原先他所拥有的要精巧得多。他本来已经做好了守着一抽屉的碎片在记忆的长河里刻舟求剑,但穆博延在毫不知情下送了他新的,他是真的、真的开心得不得了。

他心脏砰砰跳动着,胸腔都被撞得起了细微的痛感。

他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感谢,就连他自己也没把这个日子记在心上,因为他找不到庆祝的意义和必要。但他很快又神色微妙地抱紧了盒子,像是为这份从天而降的惊喜而感到懊丧,小声道歉:“……对不起,都是您在关照我,可是我一直在给您添麻烦。”

“人类饲养宠物不就是为了享受照顾它们的过程吗?而且我不是一位不求回报的主人,我会向你索要酬劳。”

穆博延声音听着温缓,却含有不容置疑笃定,“以后别再让我听到这种话。小狗可揣不了那么多心事,在我面前你只需要无忧无虑就好。”

被抛弃惯了的小动物无法再轻易产生牢固的信任,更何况对方是感情更为充沛的人。他能察觉于楠已经在努力朝他靠近,然而这种脆弱的安全感难以在朝夕间消除,就算他答应对方成为恋人的请求,也无法抹除其中的裂隙,反而还可能因为仓促而造成更危机的后果。

“爱”字过于沉重,他无法深入承诺,于楠同样没做好准备,所以他目前能给的只有这么多。

于楠先僵硬了一瞬,又很快重新放松下来。他不知听进了多少,胡乱地点着头,就近用脸颊蹭男人的手腕。也许是心怀感激的原因,那双仰视的眼睛被明晃晃的情感浸得水润透亮,叫人看了能从中品出一丝楚楚可怜。

穆博延替他将配饰戴好,退后审视他两眼,满意道:“衣服很合身。去前面坐,我们准备出发了。”

“好的,先生。”于楠再张嘴时,语气轻快不少。他把脱下来的睡衣叠好,拉开车门后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把礼物盒放在后座上,对待不能离手的宝贝一样小心带去了副驾。

穆博延忍不住扯起唇角,没有人会不为受到重视而感到高兴,他伸手将于楠拉进怀里,又用力狠揉了把对方的后脑勺才作罢。

婚礼的地点定在偏郊区的一处静谧庄园,该有的设施一样不落,其中还为喝了酒的客人提供三层楼的客房,可谓是相当体贴。其他人或许不太了解,但他和程卓相熟十余年,两人平常交流不多,却也是称兄道弟的关系,这场婚礼与其说是为了新人的结合而庆祝,不如说是为两个有头有脸的世家举办宴会。

不过和传统的联姻不同。程卓在私人聚会上对他的未婚妻一见钟情,展开攻势追到手后才知道对方也出身名门,是个实打实的大小姐。偏偏这位大小姐不爱管家里公司,一心扑在教育事业上,更是让她的魅力在程卓眼中得以加分,如今已经栽了个透彻。

抵达目的地后,穆博延将贺礼送去了签到台,在服务生的带领下进入宴会厅。

那群狐朋狗友比他来得早得多,此时正围着新郎官嘻嘻哈哈,他不想耳边过于聒噪,于是牵着于楠去其他地方散步,呼吸一下花园里的清新空气。正巧入口的花架下搭着一个点心台,他念着车上那些汤包一个都没被动过,便上前要来一小盒慕斯蛋糕,拿了叉子递到一直紧跟着他不敢走散的小男生手边。

于楠怔了一下,连忙接过来道谢。他看穆博延走到长椅上坐下,似乎一时不打算回宴场,犹犹豫豫地靠了过去,“您不吃吗?”

穆博延把他拉到腿上,脸上露出了漫不经心的笑意,“我吃你。”

这么一坐,体内还含着的那颗跳蛋存在感就强了起来。于楠浑身一僵,举着叉子一动也不敢动,就在他还没想明白穆博延的话是什么意思时,微微粗糙的触感已经钻过暗扣下的那道缝覆在了他的皮肤上,对方用带有薄茧的手慢慢挠弄起他的腰侧。

虽然他习惯了这种触碰,但是在这种随时会有宾客路过的地方遭受到这种亲昵的对待,还是多多少少有伤风雅。他在宴会厅里看见有人拿着相机,他被拍了无所谓,可要是有关穆博延的不雅画面被传出去,轻则可能造成负面的舆论,重则影响仕途生涯,他不敢牵连他的主人。

他有些紧张地咬了下唇,快速扫了眼左右稍高的花丛,点心台从这个角度已经看不见,周围安静得只剩喷泉池的水流声在哗哗作响。一时半会儿没有人往这边来的迹象,然而就在他逐渐放松警惕时,体内的跳蛋忽然开始低幅度地震动起来,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他差点摔了手中的东西,甚至连礼服下挨过揍的臀肉都微微打起了颤。

“拿稳,别让盒子掉下来。”穆博延搂着他的腰,将他又往自己这边拽了拽。他看见于楠不安地掀动着眼睫,将震动的档位调高了一档。

“唔嗯!主人……”于楠因屁股里骤然变速的震动而发出了简短的闷哼,他还未适应先前的频率,早在出发前被挑起了兴致的身体短时间内就动了情,除了叫一声称谓,其他的话一概不知如何开口,他甚至能感觉到一开始被跳蛋堵住的水液渐渐重新湿润了穴道,正顺着内壁往外流。

“不想让裤子湿透就快点吃。”穆博延还是那副好说话的模样,但眼中有什么变了。他轻轻掐着于楠的下巴,让那双渐渐染红的眼尾直对向自己,低声提醒道:“这里免不了有几个摄像头,还是说你想让监控器外的人看见一个欲求不满的骚货?”

于楠呼吸变得急促,他知道穆博延就是想看他强忍快感的模样,他的脸皮还没有厚到在圈外人面前展露自己模样的程度,光是脑补一下有陌生人正对着屏幕看他被跳蛋弄得直流水的画面,就羞耻得直接勃起了。可他无法停止身体源源不断地取得快感,站起来时还感受不深,现在这个姿势正好让跳蛋挤压在离敏感点不远的位置,他哆哆嗦嗦拿着叉子往嘴里塞奶油,只觉得下身逐渐变得又酥又麻,而就在他抿着嘴分不出口腔里是什么味道时,抱着他的男人又有了下一步动作,竟是直接将档位调到了最高。

于楠小幅抽搐了一下,细微的电流让他思绪有一段落了白。他软塌地弓起背,又时刻铭记会被看见的可能,硬是挤出了一副不为所动的僵硬表情。

“好吃么?”穆博延拇指揩去他唇边的白渍,温和得好像在进行最普通不过的询问。他见于楠迷蒙着没有搭腔,伸手隔着内衬温柔地揉了揉对方的小腹,又在感受到掌心下肌肉的抽搐时用力狠狠一摁,“说话,别让我发火。”

“啊啊!”疼痛让于楠猛地回了神,他受不住地挺着腰,被这一下搞得身后的肉褶开始收缩痉挛。舌尖上还残存着丝丝甜味,他很艰难地吞咽下分泌加速的唾液,双颊通红地磕绊着答话:“对不起,我……唔,好吃。”

穆博延安慰似的拉过他的手腕,在佩戴的珍珠手串上亲了亲,“你现在看上去的确一副很好吃的样子。”

听出来穆博延调笑他的意思,于楠却无力反驳。

要是最普通款的跳蛋也还好,但他真的招架不住电流的侵袭,那像是将他整个人按在了菜板上从头到脚蹂躏了一通,就连灵魂也被压成了薄纸无法动弹,只剩下任人宰割的份。他已经顾不上吃什么蛋糕了,因为他清楚穆博延不会因为他吃完蛋糕就饶过他,一定还会找其他理由来玩弄他,他现在能做的只有将自己淫乱的一面展露给对方瞧,直到他的主人叫停为止。

穆博延拿过他手里的叉子,借着他的手挖了块奶油涂抹到他的唇上,又逼迫他伸出舌头舔干净。关于被瞪视的惩罚,他本来是想着在外人的面前让于楠高潮一次,但不知是不是自己潜意识受到了对方的影响,他现在觉得不想让对方含春的表情被其他人看到半分。

“一个跳蛋是不是不够?”他在于楠耳旁问着,状似两人是一对在说悄悄话的亲密情侣。

抓在手中的盒子隐隐有变形的趋势,越来越多的热意顺着肉穴深处往外蔓延,不知电流打在了哪一处,于楠全身剧烈弹跳了一下,裹在裤子中的两条腿不住绷直。他压下了喉咙里溢出的呻吟,只剩下无法化解的呜咽与喘息顺着湿漉漉的唇瓣外泄,“不够、唔,不够。想要您,哈啊……”

那双黑色的眼睛里满是氤氲,逐渐丧失的神志让他看上去淫媚起来,被点缀得修长的天鹅颈驯服地朝男人所在方向低垂。不断堆积的苏爽让他浑然忘了身处何处,既然穆博延不介意,那他也没必要在意了。他感受着贴着肌肤游走而过的凉风,在露天的场所下用言语来祈求片刻欢愉,隐忍中面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连指节都显出些微的粉。

“想要我什么?”穆博延收紧放在他腰肢上的那只手,突然凶狠地提胯向上一顶,“要我使用你?插你的逼,用精液填满你饥渴的骚穴?”

“呜——”于楠眼眶瞬间红了,他头一回从穆博延口中听来这么粗俗的字眼,却兴奋地为之哆嗦起来。他从未想过这么一句羞辱的话会让他失态至此,在对方话音刚落的同时,他的大脑就像被一刀砍断了电源线,彻底陷入了宕机的状态当中。

“你还真是不知廉耻。”穆博延冷笑,“那么想被操,正好扔去给公狗配种。”

“不……”于楠耳尖都染上了一层剔透的颜色,他整个人都像在烈火中煎熬,像是真因为穆博延的话而感到无地自容,羞愧地用臀磨蹭对方的性器,想要以自身的下流价值来寻求自保,避开被男人丢到公狗面前挨操的下场。

他全身的感官都被言语所挤压,难以抑制的快感潮水般一波波洗涤着他的魂魄,一边回味着臀瓣被男人胯骨撞击那一下的颤晃,一边又在跳蛋持续的刺激下迷失意志。在浪潮般的快感作用下,淫荡的穴肉紧紧绞缩起水液,而接收到压迫信息的跳蛋竟是振幅更强了起来,强制性地要送他上高潮。

一滴汗水沿着他的额角滑落,他泪眼朦胧着看向穆博延,想要开口请求对方抱抱他,可在对上那双冷冽的眼神时,憋到嘴边的娇话又被击成了粉末。可越是被轻视,精神上得到的快意就越深,他在这一刻完全抛弃了自我,逐渐只有一个念头占据了他的全部思绪——

快要去了……只要再来一点,多一点……再、再电一下!

就在离高潮只剩临门一脚之际,灭顶的快感戛然而止。紧绷的脊背松懈不下,于楠呼吸暂停了一瞬,仿佛突然被从轻飘飘的高处拉至谷底。他主动扭了扭屁股,根本连完整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眼眶里聚集的眼泪硬是忍着没掉下来,急得直反复舔唇。

被晾着的折磨逐渐让他心生委屈,浑身被蚂蚁啃噬似地难耐万分,失去燃料的火苗逐渐熄灭。但一点火星便能复燃草场,穆博延掐算着时间,又将关上的遥控开关一下重新推到了顶。

从嗓子眼里翻涌而出的惊喘遮盖树叶摩擦的声响,于楠瞪大了眼,好一会儿才紧紧蜷缩起脚趾,湿滑的嫩穴找到救世主一样紧抓着跳蛋不放,随着层叠软肉的推搡,更加强烈的爽意持续按摩起生殖腔外的敏感点,浓烈的酸涩瞬间从腹部炸开,引得穴口噗噗往外挤出水花。

他被这难以承受的快感刺激得拿不住蛋糕,洁白的内衬随着胸口不断上下起伏,他听到耳旁响起了一声轻微的叹息,但他已经无心去分辨音色,更是没听清穆博延说了什么。他无意识中想要张嘴答话,却只剩下发出囫囵呜咽的力气,在手里的盒子被拿走后,他本能抬手环住了面前人的脖子,无处安放的脆弱让他生出了即将溺死的错觉,积蓄的泪水霎时贴着脸颊坠下,和下巴上的那滴汗一同洇湿了衣襟。

发红的掌印随着痉挛的臀肉轻轻颤抖,不断外冒的体液将臀缝糊得湿黏一片,又被内裤尽数兜住,牵扯起一道淫靡的丝线。他蜷缩着抱紧了穆博延,依附在浮木上一样瑟瑟发抖,然而在第二次潮涌呼啸而来时,穆博延眉梢一抬,再次毫不犹豫地掐断了电源。

“好孩子,暂时先到这。”穆博延看着来不及平复的那张脸,稍稍低下头,在于楠半张的唇上亲了一下。随后他把对方脑袋按进怀里,泰然自若地看向在远处站了有一会儿的程卓,“新郎官不跑去迎宾,怎么找到我这来了?”

作者感言

祁十二

祁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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