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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成为家犬的第六十六天

野犬 祁十二 6711 2024-12-20 22:52:57

并不是突然有什么人上门,穆博延早就和人有约。他忙的这段时间抽不出空,偶尔还要以新身份出席宴会,只有到了周末才闲下一点,而这一点多数都给了于楠,能匀给旁人的自然少之又少。

调教室的门被关上,将那些痛苦又欢愉的吟叫完全留下。穆博延整理好身上的衣物,边往楼下去边看了眼腕表。

现在是九点零三分,来者倒是准时,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地按了门铃,不知是精打细算还是在门口站着耗了一阵子。不过前后哪种都无所谓,炮机这东西根本不懂体恤人,就算于楠现在能承受的阈值被调到很高,他也会将会客时间压在十五分钟内。

门铃只响了一回,见主人迟迟没来,穆博延又收到了一条新的信息,问是否有事外出,要是不方便那下次再约。信息内容简短,字里行间看不出什么架子,仿佛特地登门拜访被放了鸽子也无所谓,就当是出门散了个步,下回还能这么心平气和。

穆博延漠然将手机收起。他已经到了玄关,隔着一扇门能听见外头有人来回踱步的动静,很轻,却难掩其中的急躁情绪。

夜里温度能低到零下八九,对于南方人而言,裹着再厚的羽绒服都抵不住刺骨的寒意。他转动把手解了锁,寒风里的车灯侧冲着大门,将访客口中不断哈出的热气照得炫亮,同样映出了那张不耐又恼怒的脸。

“于总。”穆博延仿若未觉,冲对方颔首,客客气气的让开一条道,“抱歉疏忽了,刚才在忙一些事。怎么到了也不打通电话?”

于弘盛闻言,那股被晾着的不悦并未消失。

他比穆博延大不了几岁,到底是半个长辈,来之前就打算全程摆出威严的架势,避免一路被牵着鼻子走——谈判场上最不利的就是给对方造成好欺负的印象,那会身陷被动、丧失话语权。

可真当那个看起来比他还要高一些的男人出现在面前,那种强大气场让他竟然一时不敢直视。意识到这点,他脸上青一阵白一阵,错身进了屋子,再抬头眉间的“川”字已经抹平,变脸似地挂上了最平常的微笑,像一瞬间想通了,试图退而求其次地以平辈态度交流。

“哈哈。还好,还没到下雪的时候。”于弘盛说着,不动声色扫了一眼屋子格局,在看见近处远处那些花花绿绿的装饰物后,心里头顿时咯噔一声,说话都慢了半拍,“……这不小楠时间长不在家,我做父亲的想得慌,不由自主就提前往这儿来了。”

实打实的违心话。生意场上违心话多了去,十句里八句掺假,他讲惯了,语气上根本听不出异样,仿佛怎么说的就是怎么想的。

于弘盛这两天烦得很,从邮箱莫名其妙收到监控视频开始,生意场上就开始不停撞壁,不光两个谈好的合同吹了,就连正在做、做到一半的项目也被另一方终止了合作。

吃回扣做假账不少见,双方又是熟人,酒桌上一起喝几杯就能免去追究的事突然被揪出来摆上明面,他是傻了才不知道有人在背后捣鬼。他持续一周吃不好睡不好,左思右想平常与谁没搞好关系结了仇,可筛来筛去没个头绪,于槿又哭哭啼啼地说被于楠欺负,还没细问怎么回事——名片来了。

那哪是什么名片,简直就是通牒。就算他不搞医药,也早听闻过穆博延的名字,前不久有个朋友怂恿他在第一批药剂上市后抢占先机分一杯羹,又是谈声望又是谈利润,说得他难免动了心思,然而不等找个更专业一点的人跨领域做个了解,正主直接找上来了。

原本以为小孩子间的打闹而已,过去他从来不放在心上,这次却慌了神。

于家和其他世家不同,靠的是他误打误撞第一笔投资发家,熬了小半辈子才有今天还算得上圈内新贵的成就,可那又哪是能和万众瞩目的医学界天才比的,单论人脉他就差了不是一星半点,无数想要与对方结交的大佬还愁找不着门路,若是知道他和穆博延结了梁子,肯定会把他往死里整。

长时间的疑虑有了解答,那张薄薄的纸成了烫手山芋,他赶忙问于槿前因后果,压根顾不上分析女儿有没有隐瞒什么,满脑子只剩下那句——那个人好像把于楠标记了,是他把于楠带走的。

于弘盛面容扭曲来扭曲去,一阵狂喜后冷静下来。Omega作为工具出嫁是常事,如果于楠真搭上了穆博延,照理说能带给他的好处只多不少。但他扪心自问,对这儿子没有过什么好脸色,一方面他娶那女人完全是事态所迫,另一方面他要在初恋面前做足态度。

当年发生了什么他心里清楚。于楠肯定心怀怨恨,现在有了依仗,吹吹耳旁风让对方来替自己出气不是不可能。监控视频的重要性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要是有心也足够让他时隔二十年进去蹲着,再或者施点压搞点动作,他剩下半辈子就可以只吃牢饭了。

当然,于弘盛不是没见过圈子里的那些腌臜事。征服欲刻在每个Alpha的骨子里,见到个合心意的想占占便宜太正常不过,尤其醉后一迷糊,什么都能做得出来。强迫、占有、画饼哄骗……喜欢的时候把人能宠到天上,一旦没兴趣了,那也能直接将人从高处踹下,更有些头一天被从会所带出去,满心期待能过上自己想要的富太太生活,往后却再没回来,就那么从大众视野里消失了。

于楠几斤几两他明白得很,相貌不算出众,不会讨好人嘴也不甜,要说穆博延喜欢,那也应该是一时图个新奇。这种不稳定的关系对他造不成多大威胁,今后多送送礼打点一下,他们这个年纪最在乎的除了利益还能有什么?他不是没有手牌,一一打出来,总会有能打动对方的那一张。

——不过这些都是他来之前想的。

现在到了屋子里,他看到了地毯上放着一双兔耳朵备用拖鞋,鞋柜上搭着两条花色幼稚的围巾。墙上风格显眼的画、猫尾形状不停摇摆的挂钟、还有擦肩而过时男人身上浓郁到无法忽视的Omega气味——这里的一切,都被除一家之主外另一人的痕迹占满了。

“那还真是不凑巧。”听了他的话,穆博延也跟着笑了笑。他双腿交叠,一身正装还得体穿在身上,“小楠和同学出去玩了,恰巧今天不在家。于总跑来这一趟,怕是见不上面。”

于弘盛鼻子又没退化,怎么会闻不出那种味道不过几分钟前留下。他不难明白对方在以此表明立场,若想要直接从于楠那边切入怕是不可能了,这完全是一个隐晦的警告。套近乎的路被堵死,他的笑差点堆不住,压根不明白自己儿子是怎么把这么一个人给吃死的。

偏偏穆博延面上没摆出任何为难架势,彬彬有礼地请他落座,还倒了杯热茶来。他用杯沿遮掩住下滑的嘴角,知道没必要浪费时间,也不整那些弯弯绕绕了,默默挺直了腰背,放下杯子道:“我家女儿小槿——都是小孩子之间小打小闹,让穆先生见笑了。她和小楠是亲兄妹,其实平常关系没这么差。”

穆博延略一沉吟,“小孩子之间的小打小闹?”

于弘盛其实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于槿和于楠有矛盾他知道,但没真正在他面前爆发过。

两个孩子能闹什么?不就那点小事罢了,争个学习成绩、谁人缘好、逢年过节收了多少礼物贺卡。而且照于槿的话说,在书局是她主动和于楠打了招呼,于楠却对她冷眼相对、主动挑衅,那怎么能是于槿的错?

他从未没反思过自己一开始心就偏向女儿,也没注意穆博延沉沉望来的眸子,用每一次与合作伙伴聊家庭时一样的口吻道:“穆先生还未生育,恐怕有所不理解。这兄妹俩从小到大都这样,小时候玩得挺好,大了都有了各自的脾气,管不了也不听话。而且……”

——而且于槿要是真被抓去判个什么,说出去对于楠影响也不好。

他话还没想好要不要说全,穆博延已经将一枚U盘推到了桌面,“我记得律师应当将现场监控附在文件袋里一同交给了您女儿,不过您工作这么忙,没来得及看是情理之中。”

“……穆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穆博延平静道:“我以为于总是想与我商讨教育孩子的思路,所以提供一些额外的资料而已。这里面是几份现场围观人员拍摄的片段,应该比监控清晰得多,于总需要的话可以尽管拿去。”

于弘盛微微蹙眉看着那拇指大的东西,心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他慌的不是证据确凿,而是穆博延此时的态度。

如果能为女儿求个情自然很好,求不到那也是他尽力了,进去待个两三年,他在外找找人花点钱,不说缩短时间也能过得舒坦,受不了什么罪,而他自己就不一样了。

最近正是风口浪尖,前几天违禁药案子刚被一网捞,为首的直接判了终身监禁,刚下狱就被打成了残废,又碰巧赶上司法部新官上任三把火,保护法设立前几年的几场旧案都被翻了一遍。他要是这时候被曝光,整个于家——他这么久的心血就全宣告完蛋。

“不必这么麻烦。”他尽量控制自己嗓音听起来正常,只是两只手紧紧扣在了一起,似乎正隐忍着某种难言苦涩,“小槿脾气太躁,是我没教育好,她该受什么罚我也认。等哪天小楠方便了,我带她再来一趟,让她当面和小楠赔礼道歉。”

穆博延没有说话,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直把他冷汗都要盯下来才笑着开口:“希望于总能尽快打理好自己的家庭。我不会拿二十年前的事污染小楠的耳朵,但不代表赞成您夫人向他灌输他母亲是第三者的观念。至于您家里另外一位,她该去哪呆着就去哪儿,和小楠没关系,这么说您可以理解吗?”

“……当然理解。”于弘盛很快反应过来,倏地松了口气。

穆博延不想让于楠知道当年的事,就代表给了他补救的时间,只要他努努力,这个秘密就可以一辈子埋在土里。只是没想到他的命运捏进了自己儿子手里……怎么于槿就傍不上这么个Alpha?他勉强扯起嘴角,调整好脸色,以茶代酒和穆博延碰了碰杯,杯沿都不由自主放低了,哪有老丈人上门的傲气。

“于总是聪明人,和您聊天非常愉快。”穆博延抿了一口,抬首看了眼墙上摇尾巴的挂钟,起身道:“我还有些事没处理完,就不留您吃晚茶了。”

于弘盛坐不到十分钟就被撵人,冰凉的手脚都没缓过劲。他怕穆博延改主意,连忙又说了几句客套话,麻利地拔腿走了。汽车发动的声音在安静的夜幕下很明显,奔逃似的一下窜没了动静,穆博延眯着眼一哂,不慌不忙把客厅地板拖了一遍,这才顺楼梯回到调教室。

门一打开,浓郁到快盛不下的花香朝外泄去。他仿佛来到了绿野丛生之处,而隔着窗外难以扛御的寒冬,他最亲爱的小狗正在春天里游泳。地毯湿得比他走时严重得多,于楠听到他进来的动静,叫都叫不出来,从穴里被插出的水往后溅出好一段距离,一条淫靡的丝线垂在地上,往上一直连到男孩无法闭合的红唇间。

穆博延笑了一下,上前掰开他汗湿的两瓣屁股,震动感顺着浑圆的臀肉传递到他掌心上,被他一碰,原本还勉强维持平衡的Omega顿时受不住地腿根直抽,溢满唾液的嘴巴含糊地哼了一声,尾音拖着长长的哭腔,当着他的面又潮吹了。

按摩棒堵得严严实实,从穴里流出来的液体并不激烈,失禁一样夹杂着泡沫往缝隙外淌,连他浑身上下都被裹满的骚甜味道一同往四周蔓延。穆博延指腹摸过他腰上的吻痕,绕到前掐过他的脸,在他潮湿的眼罩上亲了一下。他的手掌每划过一处,便轻柔地留一个吻,先是鼻尖,随后脸颊,最后嘴唇。

这架炮机和情趣用品店普遍能买到的不太一样。它可拆装重组,能手持调整插入时的角度和深度,轴承上的杆体也能在自由摆动中极大幅度伸缩,按照他挑的这根玩具长短,像现在这样将龟头抵住穴口位置进入,能直直捅到结肠口、轻易让一个被调教得过度敏感的奴隶高潮。可它到底不懂适时放缓抽插,被几股暖的潮液泡得满满当当,依旧维持高速的频率和力度次次推到深处,才这么一会儿功夫,于楠就像个被玩坏的性玩具一样,浅淡的尿液和前液一起淅淅沥沥从性器顶端漏出。

“宝贝,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穆博延帮他拿下了贞操锁,随手拨了拨那根看起来状态不太妙的东西,心情很好地欣赏着他这般剧烈的反应,“……真的很可爱。”

于楠喘息声瞬间支离破碎,不知道男人又动了什么,原本埋在体内一直冰凉捂不热的假阳具温度竟开始缓慢上升,变得与他体温相仿。可这还没有停下,他逐渐感到发烫,像是要将他后穴烧着了,一波更高一截的恐慌让他呜咽着挤出几声可怜的喉音,湿软发肿的肉穴被烧火棍噗嗤捅穿,颤颤巍巍没能勃起的阴茎仿佛也被烫到似的流泄出白精。

酸涩至极的快感从密集的神经末梢凝聚窜开,顺着头皮游遍全身,于楠的意识都在那一刻彻底空白了。他无心关注是否需要给穆博延回吻,理智被热得化成了水,脚趾撑得几乎要抽筋,小腹抽搐的频率骤然变快,下坠进灭顶的干性高潮中无法脱离,整个人都抖得不成样子。他顾不得要保持听话得体的形象,崩溃得不断用力摇头,穴肉失控的突突抽搐,更多透明的淫水汹涌地直往外流。

“乖狗,安静。”穆博延拍拍他的头。

于楠后脑甚至都开始隐隐发痛,眼前模糊一片,明明还是漆黑的,却仿佛出现了很多光点。他无意识地吸了口冷气,而后屏住了呼吸,那些水声压盖过了他的心跳,来来回回地徘徊不断,不甚清醒的意识还稀碎,勉强挤出难以辨认的音节,“主……人……”

穆博延擦去他的泪痕,解开他的眼罩和枷铐,摸了摸他脚踝上通红的一圈磨痕。防止皮肤受损,贴着肌肤的部位都被皮毛包裹,可见是真把小孩儿吓到了,潜意识的挣扎不容小觑。

能够动弹恢复自由的于楠身体抖得更厉害,腰肢不自觉随按摩棒扭动,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事情,只是迷迷糊糊地更加张开了腿。他的骨都要被那种火焰中融化掉,被带出缩不回去的一圈穴肉在空气中色情战栗着,软绵绵的手拉住了穆博延的衣服,无依无靠中寻到了唯一的庇护所般坚决不放。

穆博延看到了他的眼睛。完全被水色浸湿,目光涣散,却漂亮得难以形容。它脆弱不堪、又在深处揣着某种难以击碎的东西,看得他轻声一叹,边贴着那张唇浅浅啄吻,边解开裤子拉链,将粗壮的阴茎代替按摩棒缓慢插进那口穴里,“这么可爱,就是想让我这样对你是吧,嗯?”

“嗯哈……”男人挺进的力道一点也不重,却反而更加撩人。熟悉的酥痒让于楠轻哼出声,眼睛从失神状态变成了半睁的模样,白嫩的腿根随着一下下动作轻颤起来。他跪得有点久,早两条腿麻了,似乎察觉到了这点,男人便抱着他坐去沙发上,双手揽着他的腰,让他整个人靠在自己身上。

亲吻落在唇上,于楠按捺住不安,搂着穆博延的脖子仰头回应。说是回应,他只张了个嘴就不想多动,耳边折磨了他许久的嗡嗡声消失了,他陷在温暖的怀抱,又是被男人的信息素笼罩着,身体逐渐放松下来、不再那么紧绷。

“还痒吗?”穆博延指腹挤压他的乳头,在他舌尖上咬了一口。

“……有、有点。”于楠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他渐渐能觉得痛了。他迟钝地垂眼,想看看乳尖有没有磨破,却被挑着下巴持续着亲吻,同时抱着他的人毫无预兆地抬腰,将阴茎往湿窄的穴道中插到了底。

“哼呜——”

这一下短促又凶狠,找准了位置。影响下稍有敞开迹象的腔口在冲击中瞬间被破开,马眼顶端被紧致的小口一吸,舒服得男人直喟叹。强烈的酸疼让于楠立刻就受不住,现在光是一点细小幅度的抽插都能让他反应过度,本就通红的眼眶顿时又湿了,想要喊却又因被堵住了嘴而发不出太大动静,只能闷闷地窝在穆博延怀里小声掉泪,熟透的穴口一缩一缩地夹紧了性器。

“小楠真厉害……喜欢这样吗?喜欢先生操你还是按摩棒?”

后穴早被摩擦得开始充血,软乎乎的穴口被一顶就连同周围粉白的肉圈往里凹,阴茎抽出时又带出些湿淋淋的嫣红肠肉,激烈的水声和肉体拍打声填充在调教室上空。于楠手指都在发麻,委屈的眉宇重新舒展开来,变得茫然又欢愉,眼中朦胧的媚意又浓了一层,一会儿抽泣说痛,一会儿又黏糊糊地答喜欢。

他痴痴看着穆博延,表情沉醉又淫荡,光洁的额头上布满细密的小汗珠,汗湿的发丝在男人衣襟上蹭乱,没骨头般靠在对方肩头。被这么顶到高潮,他一边抽搐着抱紧穆博延,一边探着舌尖含糊重复:“喜欢,喜欢……”

“喜欢什么?”穆博延低下头,埋在他颈间吸了口气。那种香味引诱着他,他亲着于楠的脖子,牙齿含住腺体磨了磨,“告诉先生,小楠喜欢什么?”

于楠身子过电般抖了一下,挺起胸脯发出一声急促又短暂的惊叫。他眼中盛满了水光,盈盈全投着另一人身影,感受着身下肏干的动作越来越过分,坚硬的龟头一下下撞在腔口,酸涩的快感顺着尾椎猛地炸开,让他那张脸上再维持不住地失控,指甲抠在掌心里,口水在带着哭腔的呻吟中顺着嘴角流到了下巴,“喜欢!啊啊!啊、喜欢先生,喜欢阿延、喜欢……好喜欢……”

穆博延低声笑了起来。他掐紧了于楠的腰,对准那圈入口粗暴地接连捅了几十下,紧闭的肉环竟是硬生生被撑开一道缝,将半个龟头含了进去。

“呜啊啊啊!!”于楠轻而易举被送上濒临死亡的快感巅峰,脊背一僵,全身都跟着颤了一下,蓦地从穴里喷出一大股潮热的骚液。他无法进行任何抵抗,只无力地起起落落,如同一块在雨季中放置的海绵,不停往外渗水。

穆博延完全没有就此停下的意思,在于楠开始蹬腿哀叫时进一步用力,将整个龟头强行插进了腔内,碾进用来繁衍后代的肉袋里。没在发情期下的生殖腔更加娇嫩窄小,被完全填满了每一寸角落,被痉挛不止的穴道带得同样开始收缩,控制不住包裹着侵入的硬物不断吮吸。

穆博延将他压到沙发上,眼睛里带着如海浪呼啸般暗沉的欲望。于楠的泪滑落到耳根,像是被强行塞进了一个无边的春梦中,黑色的海水推动着他浮浮沉沉,柔软又汹涌。他小腿无意识在空中蹬踢了一下,被一只温热的手攥住脚踝,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贴上他的腿肚,含着能抚平一切恐惧的温柔,“先生也爱你。”

于楠哭得更凶,直往他身上挤,呻吟声完全变了调。穆博延同样兴奋,压根没有怜惜他的意思,没多久再次将他肏到了双眼翻白,装不下的水液从被阴茎撑得发胀的腔口间隙间喷出来,顺着股缝往屁股下的沙发垫上流。

他不知道自己一晚上高潮了多少回,天花板在摇晃间时亮时暗,所有的感官在快感蒸发下变得麻木又迟钝,等意识回笼时已经到了浴室,浴缸里被放满了温热的水,穆博延上身的衣服脱了,下头套着皱巴巴的西裤,拿着沐浴球给他洗澡。

于楠瘫在池子里,表情恍惚得不知今夕何夕。他一点力气都没了,任由那只手搓到肚子时轻轻一按,射进后穴的精液便一缕缕混入水中,他慢腾腾地看着,长长的睫毛上下轻触,半分钟后,耳朵一点点红了起来。

“刚才叫那么大声都不脸红,现在倒是知道害羞了?”穆博延给他擦完身吹干头发后,抱起往外面的床上走。

于楠不太好意思地贴贴他,那副神态掺杂着蓬勃的青春感,蓬松的发丝扫在额前,格外有一种乖顺的温软味道。他被穆博延塞进被子里,光裸的身上布满了吻痕,被遮住后又恢复了洁净如洗的模样,引着男人伸手揉了揉脑袋,“我去冲个澡,你困了就先睡。”

“嗯……”

于楠嗓子哑得说不出话,穆博延又去倒了杯温水来给他放在一旁。他目送男人拿着浴袍回了浴室,发着呆,直到水声响起,才端着杯子小口小口地喝,等穆博延重新携着水汽从里头出来,他这一杯子也才喝了一半,从上到下凉了透彻。

他倒是不渴,见状杯子又放回了原位,边期期艾艾盯着正系浴袍系带的人往这边走,边身子乖巧地挪了个位,将被自己提问捂暖的半边床让出来。穆博延好笑地看着,将床头灯调暗了一点。他没拒绝小朋友的好意,掀开被子躺上去,伸手将对方揽进怀里拍了拍,“你们院什么时候放寒假?”

“一月十号……好像是。”于楠想了想,小声道:“不过现在已经没课了,考试也结束了,基本上都是去自习教室。”

“那快了。”穆博延摸他的背,像在给一只猫科动物顺毛,从后颈抚到腰脊。于楠哪受得了他再撩拨,又往他怀里钻了钻,只露出一个浑圆的后脑勺。他喉咙里溢出一声闷笑,扯着头发将人重新捞出来,靠近亲了一口那双还肿得像兔子的眼睛,“我母亲一月份会过来。她念叨你很久了,小楠愿不愿意见?”

作者感言

祁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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