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于楠第一次进入自助站。他抱着穆博延的衣服,好奇地打量这个狭小的空间。
他原先只在教育课上看过相关图片,知道临时分化、突发性发情或有其他会对旁人造成影响的症状时可以到这里来进行紧急避险,但抑制圈的问世让它的需求率少了大半,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线,因此经过政府的几轮整改后,从数量到占地面积都被砍了一大截。
对比起普通用于住宿的宾馆而言,自助站的消费算得上是高价了,它少了很多舒适的家具,只摆了一张不算大的双人床。唯一的好处就是这里的所有用具都是一次性的,走了一波客人就会换上新的床单被罩,就连窗户上的纱网也会拆下来反复消毒,所以个别极端洁癖的人也会选择在这里睡觉或者约会。
“在想什么?”穆博延开了通风设备,一回头看见的就是于楠盯着天花板发呆的模样。
“对不起,先生。”听到熟悉的声音,于楠回过神来。他赶紧将身上披着的外套挂到衣架上,顺势脱了鞋裤去男人脚边跪好,用额头蹭对方的腿来进行取悦。
穆博延却在他靠近时往后撤了一步,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用不着温度的扇子拍了拍他的脸,“到床上去。”
于楠有些失望,还是很快响应了他的指令。他双膝触在柔软的床垫上,直起身子背向穆博延,快速将上衣也褪去丢到一旁,很快便一丝不挂了。
药膏缓解了他的皮肉痛苦,却无法轻易抹去那些痕迹。经过整夜的发酵过后,青红被酿成深紫,像是绽放到荼靡的晚花烙印出一幅叫人难以挪开视线的画卷。
欣赏完那些横七竖八的鞭痕后,穆博延微微眯起了眼。
他目光往下挪了挪,放到留着崭新手印的两瓣臀肉上,上前按着于楠的后腰将他摆成靠上半身支撑的跪趴姿势,“既然你已经决定了牵引绳的用处,那么手腕就需要你自己扣住了。不过看在你刚才那么听话的份上,如果你能做到双手一直叠着不松开,我就把它作为奖励送给你。”
男人说话时声音放得很低,于楠忍不住颤抖起来。他满脑子都是后半句话,只要他能做到,那么这条牵引绳就会正大光明成为穆博延送给他的东西……他被这种奖励勾得气息不稳,几乎是瞬间就觉得半身麻了,于是他驯服地将腿分得更开,把身体完全地打开,同时撑在两边无处安放的手也背到身后叠好。
这个姿势让他呼吸稍微不畅,浑身的血液都朝头和脚流去,视线里只剩下眼前洁白的墙壁。他看不见身后的情状,但能想象得出自己的姿势在旁人眼里看去是多么下流,在一个Alpha面前大敞着腿什么的……他不自觉地舔了舔唇,同时感觉有只手贴在了他的腰侧,扣着胯骨的那圈皮肉磨了磨,很快就带起他的一片战栗。
穆博延在抚摸他。
于楠抖了一下,那只手也下滑着来到了他的臀侧,不怎么重地揉了揉软和的肉团。紧接着微凉的液体被涂抹开,他小声问:“先生,您用了什么东西?”
“别动。”穆博延叮嘱一句,说道:“普通的乳液而已,不做好防护待会儿你的小屁股会开花。”
“嗯……”于楠被他摸得发痒,只两下腰上就没了力气,连跪着的膝盖都仿佛失了知觉。
感受着穆博延指尖在他身上游走的轨迹,他的后背和前胸又变得难耐起来,之前在商店里被他人无意擦碰的地方像是火烧火燎一样灼烫,急切地想让对方那双手给予抚慰,让躁动能平息。
而与期望所相反的是,那只手离开了他的屁股。猝不及防的,穆博延抡起了近十寸长的折扇,用光滑的大骨击打在了他还盖着手印的臀瓣上。
“呜啊!!”
与掌掴带动的声响不同,竹制品引起的拍打声更为清脆。穆博延没有和于楠多打声招呼,不过也没那个必要,随着凌冽的破风声,韧性极佳的玉竹就狠狠横贯上去,仅一下就多加了一道红肿起的条状肉痕。
“嘶——”
于楠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没想过穆博延一开始就会下这么重的手,怕是真的为他偷藏东西的事起了不快。他想也是,谁敢在一位刑主眼皮底下耍什么小心思?剧烈的痛感立即直达脑海,就连阵阵酸麻还没来得及涌上,穆博延就扇了他第二下。
“唔!”
“啪”的一声响荡在狭窄的房间里,像是猎枪响起时震耳的枪声,敏感的动物这时都该猛烈挣扎,而被枪口直指的男生只趴伏着抽气,自己蜷起了用来逃跑的四肢,晃动着腰部将弱点更多地暴露出来。
他死咬着牙才没再失控地冒出更多叫喊。
他当然知道穆博延的力气很大,刚才在外面挨两掌都疼得直打颤,如今还被用上这种堪比戒尺的东西抽打,扩散出来的疼痛还未消化完就被推上更高一层,折磨得他浑身肌肉绷得紧实,很快就出了汗。
“你原来的主人没教过你,挨打要报数?”穆博延轻声提醒着,一手却从后压着他的脖子,猛地将他整张脸掼进枕头里,“还是说我给你造成了什么错觉,让你认为我对你放宽了要求?”
“对不起,先生……”于楠发出了难耐地长吟,胸口因为喘息而高高低低地起伏着。他整个人被向前压去,头重脚轻的姿势太没有安全感,有一瞬大脑一片空白了。
“从头开始,打到我满意为止。”穆博延淡声道,没松开压制住他的手。
于楠被牢牢按着动弹不得,两团臀肉无助地朝天撅着,等待着随时可能会落下来的责罚。偏偏穆博延用扇尖磨起了他腿间垂着的两颗卵蛋,硬直的扇柄紧碾着翘起的阴茎刮过,拍打在他的臀腿交界的会阴处。
这一下很轻,于楠懵了一下,那种冰凉的触感让他瞬间毛骨悚然。紧接着——“啪”!新一轮的责打降临了。
“呃!”
竹板抽打在屁股上的脆响极为清晰,正落在刚鼓起的伤痕上,瞬间将原本泛红的皮肉染上了一层青紫,他这才知道“从头开始”是什么意思——不光是计数,也是指落板的位置。
“一……先生,我错了……”
啪——
“啊……二……我以后会记得的,我错了……”
穆博延没有手软,说好的惩罚就不会放水。他听着于楠带着颤音的报数,却并不为对方的承认错误所宽容,甚至没有停歇地继续打下去。期间的任何停顿都是一种体贴,他不会有那种慈心,他需要的只是挨打的人反复求饶,痛到哀叫、止不住地闪躲,最后再变成再也不敢躲。
短短几下,枕头就已经被汗浸湿了一小片,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只剩下火烤一样的疼痛遍布在两瓣臀上。
穆博延的视线像是刀子,反复地在他身上割动,光是想象那种调教状态下的冷淡神情都会让他更为兴奋。他想穿过两腿间去看男人抽打自己时的模样,结果看到的是自己在痛觉愈发强烈下不断吐水的性器,一时他的浑身都燥热起来,难堪、羞臊、尴尬……多种复杂的情绪混合在一起,而其中最为明显的还是越变越多的快感。
“唔嗯!八……谢谢先生,我错了……”
没数到十,于楠已经气息杂乱,强撑着没发出任何痛呼。他的脸颊因充血变得和身后两团肉一样红,腿根和撑着床板的脚都在发抖,明显是疼得挨不住了。
穆博延将他的一切反应都收在眼底,力道不减反增。他捕捉着于楠偶尔溢出的呻吟,问他:“错在哪了?”
“九、错、错在……错在……”于楠几乎要跪不住。屁股总共就那么点大的面积,他挑的扇子扇骨又比较宽,从左到右打完一轮后又得重头开始。同一片肌肤遭到第三次重创,已经让他开始间接打哆嗦了,他断断续续地回答:“不该不报数……十……啊嗯——!哈……我错了……”
“还有呢?”穆博延往下问,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从第十一下开始竟然偏了几寸,打在了臀缝中的穴口处。
“啊啊!先生!好痛——”于楠疼得上半身扭曲起来,别在背上的手也差点没撑住挪了位置。昨天被凌虐了那么久的后穴现在经不起任何风吹雨打,立即夹了夹屁股想要护住脆弱的部位,又瑟缩着强迫自己将身体再次展开,下半身一点都没挪位,只剩腿上的肉在不停地颤动。
“痛?那还出这么多水。”穆博延抽走了横在他脖子上的手,反而绕过他的膝盖拽住了牵引绳的一端,用力向后一扯。
“啊啊啊——”于楠浑身一抽搐,眼泪顿时挤出了眼眶。他只觉得天昏地暗,整个下半身都要麻木地失去知觉了。身体却偏偏不让他昏过去,那种疼痛逐渐在不断拉扯下清晰起来,折磨得他快要疯了。
“说话,还有呢。”穆博延不理会他的惨叫,此时就像个执刑的刽子手般无情,抽打臀缝的力道极大,转眼就让原本还逃过一劫的股沟由粉转紫,肿得和两边齐平。
“错在、不该、不该拿您的东西,我偷拿了您的东西……”于楠吃力地别过脸,嘶哑地挤出破碎的字眼。
男人喉咙间挤出短促的笑音,“还是没报数。两次,一次十下。”
“先生?”于楠不敢置信地听着他的话,那里光是打两下他就吃不消了,再加十倍更是不敢想象。
回应他呼唤的是一记响亮的板子。穆博延下手的力度稳健又均匀递增,对精准度的把握程度一如他的为人。
“啊——”于楠终于忍不住了,他长叫一声,“一、不敢了,啊嗯!呜……二,我错了……我不敢了……”
他还没被这么惨地打过,以前的调教相对比起来只能算是调情。扇子又一下抽落,将痛感已经超过阈值的小屁股再度打得弹起,因肿块的出现不像起初那般有活力,一块青色的淤痕立竿见影的浮现在眼前。
“不……”身体为了逃避那种锥心刺骨的伤害,他而不受控地往前弓了弓背。
穆博延落板点一偏,打在了他的大腿上,原本光洁的肌肤立即多了一道窄长的红痕,显得凄楚极了。他冷笑着抓住于楠的脚踝,把人拖回原位,“还敢躲?是想被打烂?”
数十下竹板凌厉地上下挥落,在两团臀肉上几乎不错位地排列开,一束一束疼得难熬。于楠浑浑噩噩地跪趴在他的面前,哀吟着喊先生,猛烈的疼痛下后穴却越来越湿润,润滑用的淫液将穴口糊得黏腻,蹭在床单上的两颗乳头也殷红地挺立起来。
他不想哭的,但是穆博延好像真的很擅长把他弄哭。
他满脑子只剩下报数这个念头,再也说不出别的,下身像是又千万根针一样齐齐往肉里扎,刀削般的痛感抽得他几近失声。
二十下没有挨完,他的屁股已经深红高肿,密密麻麻的皮下血点遍布其上,惨烈到似是再多打一下就会流出血来。
太不经打了。穆博延皱了下眉,将束缚在阴茎上的牵引绳解了下来。于楠抽动一下,哑着嗓子抗拒似的晃了一下腰,“不要摘。”他的声音听上去已经极度虚弱了,“您打我吧,不要摘它……”
穆博延没理他,执意将绳子拿走了。
于楠抽泣了一下,觉得绝望又难过。他都已经坚持到这里了,也没有喊停,为什么穆博延还不给他?他努力地转过头,用通红的眼睛去追寻对方的身影,咬着唇打着颤,却也没敢再执拗地开口挽留。
“挨打时躲会怎么样?”穆博延把绳子扔到一旁,于楠的眼睛也随着那道弧度转动着角度。他用扇头点了点男生带着淤青的腰,惹得身下人一阵轻颤,“自己说。”
“……会加罚。”
“想被怎么罚?”
有了之前公调时Moon的那出后,于楠现在哪还敢选,哑声回答:“随先生高兴。”
“该高兴的难道不是你?”穆博延看着那两瓣臀肉反射性畏惧地颤抖,“手拿下来,自己把屁股掰开。”
于楠哆哆嗦嗦地将手腕往后移,维持同一个姿势这么久让他的胳膊已经麻了。他顾不上想这种动作会有多淫荡,求欢一样露出交合用的穴口,那里已经晶亮一片,随时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只不过昨天使用过度让它红艳的色泽还没消退,看起来可怜得很。
穆博延毫不客气地往那娇小的地方抽了一下,肉穴立即逃避般剧烈地收缩。
“呜——!啊啊!!……太疼了……呃……”
刚挨了一顿打后,于楠觉得整个臀部都像是窜入油锅里走了一遭,现在一束束针挑般的刺痛在刻意集中的责罚下变成了遭细密啃噬的恐惧,如同含了一根姜条一样火辣辣地冒着热气,如此虐待下不由自主地叫喊出声。
“不用报数,心里数十下。”穆博延不搭理他的痛呼,手腕翻出一个个优美的弧,粗硬的竹板狠狠砸进臀缝又弹出来。熟透的穴肉瞬间变白,他抽打的频率很高,不给对方任何喘息的机会,这对于楠来说简直是要命的打法。
于楠哭得凄惨,只觉屁股要被从中间撕裂,整个下身都剧烈地燃烧起来。密密匝匝的疼痛让他直想往前窜,缩到角落里把自己护住,但穆博延说过的话像火烧铁烙在了他的脑中,只能为了减少疼痛而尽量放松身体,热汗冷汗一起顺着毛孔往外出。
两边臀峰已经遍布紫红色的肿痕,手心一压就会牵起无尽的痛楚,可为了防止自己手滑,于楠还是掰着它们的手都用力到发白,随着一下下扇棱凌厉挥落,带起的汁液飞溅到他的指骨上,前端的性器一跳一跳地在空中抖动,已经硬得从顶端流下翩长的银丝,不知什么时候将床单都弄湿了。
“不许射。”穆博延冷肃道。
于楠嘶哑地道歉,浑身布满了潮红,被他打得意识都模糊了,“对不起、对不起……”
十下落完,穆博延用手指试了试肿胀得没了褶皱的小洞,那儿已经充血得近乎透明。于楠整个人一懵,忽地浑身抽搐两下,失了力气一样软了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确认了他情况还好,穆博延便收回了手,转而将那根被他扔开的牵引绳拴住了男生的脖子,将他瘫着趴下的身体往上拽了拽。
于楠看着串联起他们的那根绳,那像是在他们之间构起联系的一座桥梁,明明一把剪刀就能将它破坏掉,却又显得如一座山一样沉重又高大。他浑身无力地跪起身体,皮肤上出的汗像是刚被从水里捞出来,下身更是狼狈得遍布淫靡。他看着男人在自己身边坐下,又是拍了两下大腿,冷肃道:“趴上来。”
趴到穆博延的腿上?
眼皮上的汗水滑到眼睛里,刺痛让于楠回了神,他有些滑稽地同手同脚地往那边爬。明明刚才都被打得那么惨了,他还不忘抽出仅剩的精力讨好地去蹭男人的胳膊,这次没有被躲开,穆博延顺势在他潮湿的发尾处勾了两下,“之前屁股还剩几下没挨完?”
于楠僵着背脊,抖着唇摇了摇头,没底气的声音又低又弱:“我不记得了……”
“被打傻了?”穆博延笑了一下,“七下,换巴掌给你。”
“是。”于楠硬着头皮靠在他的身上,挺硬的肉棒贴着男人覆着体温的腿面,几乎是在碰上的一瞬就让他起了鸡皮疙瘩,差点就那么泄出来。可下一秒他就感到有什么东西抵住了他的穴口,坚硬的触感让他下意识收紧了括约肌,很快脑子里“轰”地响了一声,他意识到了那究竟是什么。
没有经过彻底的消毒,穆博延是不会拿外物进入他的身体。而且翻肿的后穴也吞不下任何东西了,有了药物的护理也需要几日时间来修复,对方也只是浅浅地在外圈刮挠,逗弄他似的按压着紧张的肌肉。
“瞧你,刚才把扇子都弄湿了。”穆博延说道。
“唔,先生……”已经极度敏感的地方再也经不起更多折磨,于楠羞耻得要命,却避无可避地被引发出绵长的呻吟。Alpha变得温和的口吻让他随着放松了绷紧的神经,他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那是他送给穆博延的礼物,却被用在自己身上,并且还沾了自己的体液。他不敢再多想了,脸上烫得要命,等身下压着的那双腿一分再一并,将他的性器紧紧夹住时更是没收住地冒出短促的惊叫,疼痛带起更多的酥麻导致一股粘液顺着小孔往外淌出,弄脏了穆博延的运动裤。
“啪!”
穆博延随手拍上了看上去已经经不起任何摧残的屁股,看着他的小穴一抽一抽地缩紧,黏滑的液体将扇头打得湿滑。于楠的报数声也变了味,神情恍惚地在伏在他身上直抖,他甚至产生了一种想要被填满的空虚感,有那么一刻希望穆博延真的将扇子捅进来,带着尖锐的疼和撕开身体的痛侵犯他。
他剧烈地喘息着,继续挨住了接下来的几巴掌,本以为就此结束,穆博延却毫无征兆地绞动起腿,紧箍着他的性器前后碾压。
“嗯啊!啊……先生、先生……哈嗯!”粗粝的布料紧贴着早就濒临极限的阴茎,带来阵阵潮水般汹涌的快感。被捆束久了后,这种自由的感觉还让他有些不习惯,他像是浮在水面上的落水人,就连双手自救的能力都被剥夺了,浑身都被名为穆博延的水草包裹着,没有任何挣扎的想法。
于楠浑身都在发抖,快意顺着四肢浑身游走,他的身上越来越使不上劲,前后矛盾的知觉一波波的侵蚀他的思想,可是穆博延没有说他可以射精,所以他只能失神地忍着,垂在两边的手在空中无助地划动。
“先生、先生。不行了……想要、要射……求您……”
他神魂颠倒地哀求,整张脸涨得通红,从耳朵一直红到了脖子。暧昧的气味填充进空气里,又被运转中的机械抽走,却抹不掉怀里男生越来越高的体温,那是濒临极限的一种象征,再往后他连口水都兜不住,痴了一样地吸气,心跳快得像是要飞出胸口。
刚才有多痛苦,现在他就有多快乐。所有的爽意被连翻了好几倍,一点风吹草动都会牵连到其他受罚的部位,可偏偏带动的是更多酥痒,湿热的液体从穴口边缘漏出来,顺着他的腿根慢慢往下流,把两人相贴的地方浸得溜了一块暗色。
“你说你,”穆博延拍了拍他的腰,将他把尿似的抱了起来,“每次都要弄脏一件我的衣服,是和那些标记领地做记号的小狗学的吗?”
“是。我是……我是先生的小狗……”于楠看着他套在手腕上的牵引绳,胡话张口就来。
穆博延牵起嘴角,抱着他往侧间走了几步,那里有一个巴掌大的淋浴间,比他们在调教室里的那间还要小,几乎只能容得下一人进出。穆博延也没有带他进去,而是将他放到半身镜前,抬着他的下巴让他看现在镜子里的自己。
“真漂亮,是不是?”穆博延夸着他,“这次是为了罚你,下回我只留指印了,等到第二天你的小屁股上就会多出两个我手掌形状的淤青,喜不喜欢?”
“呜!”于楠被他描述的画面刺激得差点高潮,燥热感让他迷离地注视着镜子中的自己,和身后拥着他的男人。他着迷地看着穆博延含笑的脸,忍不住喊他,“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