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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成为家犬的第三十五天

野犬 祁十二 5706 2024-12-20 22:52:57

天不知什么时候暗了下来,气压也明显有所降低,城市即将迎来一场浩荡的大雨。

于楠偏长的头发一直将耳后的肌肤遮掩得很好,现在当房间沉入昏暗,抑制圈上方的那块皮肉在白与黑的交界处莫名变得醒目,像是积聚了所视范围内的所有微光。

穆博延看着那段微歪露出的脖颈,随着对方的轻颤,那道光似是铺天盖地成了罗网,将他以一点接一点的温吞速度缓慢侵蚀了。而在这被错位拉长的几秒内,脑海中的景象飞速闪烁,又随“啵”的一声,犹如被戳破的气泡接连破裂。

“你是说真的吗博延?等我二十二岁了就结婚?哇我好高兴!可是你不是想去做海洋研究吗?我觉得还是以你为先吧。而且我最近也在忙展览的事,你知道这是我的梦想,被你标记后离不开你了怎么办?总得等我们都稳定下来……”

“博延我好想见你哦,但是最近好忙抽不出时间……哎?来、来找我吗?我们这里有保密协议的,不给外人进。嗯嗯,最爱你啦。”

“博延哥,你猜猜我今天做了什么大工程?啊……怎么会,我最近都在集训,马上就是全球展了可不能掉链子,你朋友肯定是看错了。”

“穆博延!我都说了你不要过来,我不在基地当然是要出去采风。老师带我去山里了,信号还特别不好……你生什么气啊,我也想给你打电话的,你看到我短信都发不出去了,我还什么东西都没带……好啦,不用你给我寄,这破地方收不着……”

随着于楠的吻落在脸侧,雨水顷刻席卷了万物,在颠倒的天与地间连成了一片湿色。

当尘封了多年的话音被水雾驱散干净时,穆博延才察觉自己已经拢起手指,将被塞进来的那只手牢牢回扣住了。

于楠也发现了他的举措,明明只是肌肤相贴着,身子就受了多大刺激般狠狠哆嗦了一下,抬眼看去的目光里揣满了雀跃的惊喜。但他同时也因穆博延的沉默有些焦虑,以为自己声音小到对方没听清,便张口打算再重复一遍,可下一秒面前那张熟悉的脸就俯了过来,用嘴唇蹭了一下他的唇瓣。

温热的触感令于楠不自觉张了张口,他短暂衡量了一下嘴里的饼干味会不会对接吻造成影响,穆博延却没有与他耳鬓厮磨的意思,随即稍稍低下了头,用牙齿叼住了他的颈侧。

说“叼”不太合适。那是一种与他调情般吮咬截然不同的暴戾,连皮带肉紧紧衔住了他的整个人,像是再用力拉扯就能将他拆吞入腹。

“先……生?”

于楠被剧烈的疼痛搞懵了,他连张口痛呼都忘了,只低头定定地与穆博延那双冷冽的眼睛对视,清晰看见了埋藏在表层下的浓烈情绪。

势如海浪呼啸的信息素几息间牢牢封住了天花板,他被吓住了一样动弹不得。他因空气温度的骤降而指尖发冷颤抖,但味觉捕获的分子中却融着一股岩浆翻滚般的热意,不是那种旖旎的温缓情欲,而是像窗外雨势般激荡地占有和侵袭。

掺杂着利刃的疾风让他喘息变得愈发浓重,与此同时,他再分明不过地感受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

在这种恐怖的施压下,他的性器竟然在没有完全勃起的情况下流出了腺液。

无法言喻的疼和喉咙的干渴让于楠无意识地蹙起眉,表情本能地表现出了一丝抗拒与不安,唇齿间不断泄出急促的气音,卷翘的羽睫也颤动得越加迅速。

他的四肢仿佛被看不见的线所牵扯掌控,本该是跳下桌子躲远些,可当穆博延闭眼平息后想要往后退开时,他却蓦地伸手搂上了对方的脖子,而后指尖顺着粗硬的发丝向上挪移,按着男人后脑扑吻了过去。

砰砰、砰砰——

心脏跳动的频率快到让头都震得发晕,于楠的吻横冲直撞,铆着劲抛开了一切——那些不足轻重的,又或是生死攸关的,在这一刻通通被他远远遗忘在身后,他似是想把面前最喜爱的人融进自己身体里,又像是想把自己强塞过去,总之怎样都好,再也不想和这个Alpha分开。

他真的好怕,他不想一个人睡了。他当初不是因为孤独才会爱穆博延,他只是爱了穆博延后,突然极端地厌恶起那种安静。

“主人、主人……”他胡乱地哼叫着,额前出了点汗,随即胡乱扯拽起身上的衣服,蹬掉鞋子和裤子,将双腿缠上男人腰上的白褂。

牙齿磕碰的钝痛令穆博延蹙了下眉,也得以从方才的异象中清醒过来,又在张开牙关反客为主时开启了另一扇混沌的门。

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两人的口腔里,被纠缠在一起的舌涂匀再吞咽。穆博延不知道血是来自于楠被咬破了皮的颈处,还是来自自己的唇角,那种味道令他兴奋得身体逐渐燥热,当他分开于楠的腿顶入腿间,便更清楚地察觉到对方的战栗与激动。

“放松,别抓那么紧。”

不仅于楠情绪不太稳定,他同样有些意乱情迷,开口时语速缓慢,声音带着一种近乎于压抑的醇厚。

他将手绕到于楠身后,抓着对方的臀贴向自己。于楠像是被他这种拉近迷惑了神志,顺势蹭动着顶了顶胯,稚拙地用舌尖抵住了他的舌头,似乎想要侵入他的口腔得到上方的主动权,但没尝试几回就败下阵来,呜咽着老老实实被吻得更深。

“嗯唔……哈……”于楠身下的桌面被体温熨烫得发热,他的接吻技巧可怜又单一,没一会儿就缺氧得缓下了动作,口水也兜不住地顺着唇角往下落。

“怎么在我办公室也能发骚?”穆博延摸进他的毛衣里,拢住他的乳根朝外拉到极限,同时指甲掐着奶尖用力拧了一圈。

“啊!嗯疼、嗯——”于楠难以抑制地叫出了声,唾液从微启的双唇间溢到抑制圈上,滴滴答答在浅灰色的领口处积起透明的一小滩,又缓缓地被布料所吸收,只留下小块深色的水痕。他发着抖将被养出点肉的胸膛向前送出,让那颗在粗暴刺激下挺立的乳尖送到对方手心里,方便施虐者更顺手地把玩。

被冷落了一周的身体敏感得不像话,哪怕这是被摸了几下,都能让于楠后穴开始流水。感知尽职尽力地将得到到的所有触碰都传至神经中枢,时重时轻却接连不断的酥麻一直没有停下。

但那些锐利的或是柔软的抚慰始终无法给予他更多的快感——只吊起他的欲望,却不满足他越升越多的空虚。这种玩弄很快令他更加亢奋,连下身贴在玻璃上小幅摩擦的触感都在接收到时被放大了数倍,痒得他鼻下的呼吸愈发短促。

“主人,再拽就、就掉了……”

“什么会掉?说清楚。”穆博延发现他盘在自己身上的腿会在拉扯乳尖的同时夹紧或放松,稍瞥一眼就知道了其中缘由。他促狭地嗤了一声,随即满足心愿般托着男孩儿屁股将他抬了起来,敞着沾湿了内裤的肉穴狠狠撞到桌角上。

“啊——!!”于楠登时蹬了下腿,仰着头猛地扭动起腰,贞操锁却不会因为他的难受有任何怜悯之心,将他瞬间挺翘起来的粉白肉茎整个刺软了下去。

强烈的挤压感带起一阵浓重的不适,按住他的那只手并未因他的尖叫而停滞,反而带着他更加疯狂地上下摩擦刮蹭,直将玻璃的一角连带内裤一同插入了穴口,再快速搅弄后拔出。这种异样到让人恐惧的快感没几下就让穴肉开始收缩,隔靴搔痒地让他身体的灼热在某一瞬得以缓解,又在下一刻席卷上更凶猛的欲念。

“呜、啊啊啊……插进来了、啊!进来了……啊嗯、嗯……”

他的喘吟中不受控地带上了细微的哭腔,在前端还未第二次颤颤巍巍勃起之前,后穴便开始一张一缩地、宛如某种有自主意识的软体动物一样吞吮起含住的事物来,甚至不需要穆博延刻意摆弄,就自发往后蹭着去磨桌角。

穆博延“啪”地甩了他一巴掌,将他脸扇歪了些,又抓着他的头发让他正视自己,“回答我的问题。”

“是奶头……奶头会被主人拽、拽掉。”于楠眼里含着泪,要掉不掉的。他脸上燃起一片热意,顿时喘得更厉害了,接吻后红润的唇瓣抖颤着,屋外的雨似是将他整张面容都染上了水光,又打湿了他的肌肤,在桌面上都留下了一缕湿痕。

可那冷物只能撞进他穴口不足厘米,并热衷于玩弄外圈的软肉,内部的肉褶馋得不断分泌水液,绞缩出更多被侵犯的渴望。他难耐得连呻吟都变得含糊不清,眼尾微微上挑,显出几分勾人的媚态,“啊嗯、哈……桌子、桌角在……在插我,呼嗯……舒服……里面、好痒——”

“叫这么大声是想让整栋楼的人都来看你被我操,还是打算让他们一起操你?嗯?一根鸡巴是不是不够,最好再嘴里吃一根,手里攥着、握着,让他们的精液射大你的肚子才好?”

穆博延哑着嗓子,边说边吻了吻他飞红的眼角。

他有意识地克制着自己的情欲,就算明天的工作可以转给别人,他也不能真在这种地方标记于楠。所以他对于楠的喊叫只心猿意马了一阵,很快便抓回了节奏,指尖沾着他淌出来的淫水,贴着穴口捅了进去。

“呃、不……嗯……哈啊……”于楠喘息着高抬起头,手腕虚虚地搭在他的肩上,弯着腰肢将自己的臀胯往前送。

紧炙的穴道被一点点破开撑大,软嫩艳红的肉壁包裹着玻璃角,随着手指抽插的剧烈动作发出“滋咕滋咕”的声响,藏在深处的汩汩水液将他自己的腿根和会阴浇得湿亮。

他还记得要回答穆博延的话,红着耳朵磕绊地说着:“不要别人……只要主人的……哈嗯!只要主人插、插小狗,不要把我送、送给别人……要主人的精液射满我的肚子……唔!啊啊……嗯给主人生孩子……”

“呵。”穆博延不知为哪句笑了一下,“好东西不是就该炫耀么。我的小狗这么棒,小逼都被桌子磨翻出来了,让别人也来看看好不好?”

“……不要。”于楠刚哽咽着抗拒了一声,下坠的意识那一刹那清明了过来,身体也僵硬得抱紧了面前的人。

被别人看到他快被桌角弄到出水的样子——当这个念头在脑海中成型时,于楠的小腹就不受控制地开始抽搐,带动夹着手指的后穴也开始绞紧,蓦地挤出一缕骚汁,沿着穆博延手心凝成水滴流淌。

穆博延抽动的手腕一顿,紧接着两根手指骤然将穴口拉成一个瘪圆,抬着他一下直直落在桌角上。

“啊、啊!!”桌角近乎嵌入穴里,于楠身子巨幅弹跳起来,紧接着又被一只有力的胳膊拦腰抱起,再砰地一下狠撞上去。

整个桌面被不断撞得歪斜震颤,接连没几下后,每次都有几滴温热的液体喷溅出来,断断续续地乱洒。粉色的穴肉早被擦成了淫靡的艳红,于楠抑制不住地绷直了脊背,乱叫着抓住了穆博延的衣服,身后尖锐的爽意麻痹了前端的疼痛,可那种逼得他快要发疯的渴切没有得到任何安抚,反而像是被抛了一捆柴的火炉,燥热地灼烫着他的意识,他覆着一层汗水的身躯开始挣扎摇曳,在穆博延的身上蹭出更多的褶皱。

“……不……啊、难……呜,受……哈嗯、好……难受……”

离高潮只剩临门一脚的混乱让他的话也破碎得不具备任何意义,随着眼角的一滴泪先行滑落,声调也像沾了糖的蜜罐一样黏腻。一开始被恶意掐拽的奶尖胀得发酸,他垂眸痴痴地盯着下身,看不见自己的现状,便转而去看穆博延精壮的腰腹与鼓出一团的胯下。

好想要——

他眼角溢出的泪水更多了,抖着胳膊将手往下探,扯住了穆博延的衬衫一角。

想要更粗、更长、更加滚烫的东西,有力地将他贯穿,填满他的身体——

“给我……求求您,求您……”难以抑制地渴望在火焰的蒸发下侵蚀了他最后的一点理智,随着窗外噼里啪啦没有停歇意思的雨声,他的哭音都带上了彰着的委屈:“阿延,求求你……”

穆博延胸口骤然一涨,先是被浇上油一样发热,又渐渐随于楠小声的抽泣冷却下来,化为一股温和的水流滋润起他的心脏。

难以阻拦的某种情愫鼓噪着沸腾起来,他抓着男生的手腕微顿几秒,像是在努力抑制什么,可很快他失败了。他的呼吸不由得急促了些,用一只手按着于楠的膝盖,将身下人的腿分得更开,露出含着手指吞吐的穴肉,随后慢慢从中抽离、按压起对方的会阴。

“啊嗯!”于楠紧紧攥着桌沿,却止不住鼠蹊处的阵阵抽动。就那么挤压一下,他几乎瞬间就感觉到了阴囊处激升的饱胀感,眼神也陷入了迷乱,每一声呼唤都带着抹不开的颤抖。他的呼吸和呻吟混在一起,凑上去舔对方冒着青渣的下巴,反复几次后心动无比地覆上了男人紧闭的唇瓣。

然而穆博延避开了这个吻。

于楠小小地抽噎了一下,心中的疑惑和茫然只停留了一瞬,下一刻对方就抓住了他的手腕,带着一同跌在桌前的皮椅中。他的额头一下砸在了穆博延肩头,视线也随之一晃,支架结构不堪重负地发出“吱嘎”声响,转瞬就被他粗重的喘息掩盖了下去。

湿透的内裤压着对方勃起的性器,硬热的触感隔着衣料源源不断地传递而来,于楠无意识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只觉得那团在胃里灼烧的饥饿感被拉扯着翻滚壮大。往常的羞赧在这时全被封印了一样,他几乎没有任何停顿,急切地摸索到穆博延的皮带,胡乱去拨动起上方的金属扣,因看不清而显得毫无条理,总算在穆博延被他弄得皱起眉之前成功解开了裤子拉链,将那根深红的狰狞肉具掏了出来。

不需要任何过多的服侍,那东西已经足够坚硬和粗壮,一只手还无法圈得住。他轻轻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抬起屁股让自己湿软的小穴贴上Alpha的阴茎,根本分不出心思去关注面前人的反应,满脑子都被唯一的念头所占据了,就在穆博延的注视中让穴口抵住了龟头,又因被掐着腰控制了姿势而迟迟吃不进去,只能退而求其次地前后摩擦,急得鼻尖都冒出了点汗珠。

“痒,想放进去……”他自语控诉地嘟哝着,见穆博延只是眯起眼睛、并未对自己的举动做出任何应对,更加卖力地用腿根套弄那根巨棒,从逼洞里流出的水液很快将男人的耻毛都淋得一片湿黏,让那根被讨好侍奉着的性器跳动着又勃壮了一圈。

他艰难地撑着对方腹部想要坐高一点,丝丝缕缕的温和快感让他忍受不住地轻吟出声,透过雾蒙蒙的视线仰望着眼前英俊的Alpha,却被对方暗沉的目光盯得身体愈发绵软,颤晃着几欲支撑不住地歪倒下去,不知怎么就想起了第一次坐在穆博延腿上的经历。

那个时候在车里,他是被用什么样的眼神看待的?与此同时,他联想到了穆博延说的那句话——最开始的阶段,我把你当成一个需要我去疼爱的小孩子。

一股莫名的细麻自尾椎处升起,于楠被胸口充盈的情绪挑拨着扬起头颅,轻颤着伏在穆博延耳边,“先生……主人,哈嗯、嗯……疼疼我……”短暂的停顿后,他更紧地抱住了男人的脖子,眼中蓄了半晌的泪也滴落下来,弄花了他的视线,生涩却柔软地将后半句话念出声:“Daddy,Daddy……爸爸疼疼我,疼疼小狗……”

穆博延手指略微动了动,“叫我什么?”

“Daddy……?”

“还有呢。”

“……爸、爸爸……”一回熟二回生的情况发生了,于楠磕巴地重复着称呼,脚趾都羞得蜷了起来。

如同被他的言语和行为所招惹,男人提着他猛地挺胯,就那样隔着纯棉的一层内裤,生生将自己的龟头往那个小巧的肉洞里操进去了半个。

难以形容的感受让于楠整个人都发起抖来,被一鼓作气撞开的穴口抽搐着绞缩,像是想要把那有些承受不住的硬物给推出去,又仿佛是希望将它往更深的地方吸入。可是布料却阻碍了任何一种可能,他颤抖的幅度顿时变得更大了,整个上身连同腰肢一齐往后紧绷弯折,张着嘴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而一直盘踞在下腹的热流刷然而下,电流席卷过不住收合的穴道,从深处喷涌而出——

陷入空茫的大脑无法理解这种高潮的含义,甚至连前端性器都被拦着没能完全勃起,于楠痴痴地攥着穆博延的衣角,浑圆的屁股时不时抽缩一下,在没有被轰然而至的羞耻席卷包裹之前,他的内裤突然被一只手粗暴地朝一旁扯去,紧接着,那根滚热的阴茎噗嗤一声再次贯穿了他的甬道,将层层蠕动的媚肉推得平整,直挺挺插进了比刚才深了几倍的地方。

“呃啊啊啊——”

如同凶蛮的打桩机一般,那根捅到穴道尽头的肉棒没有丝毫停顿,就向外拔到一半处再狠狠挺入,毫不留情将里面堆积的淫液捣搅出比暴雨更加响亮的水声。于楠高声哭叫着,瞬间又一次抵达了高潮,在那本就未能完全流出的水液淌出来之前,接连泄出一道骚热的汁水。

他的意识被巨大的快感冲击得没能回笼分毫,就被掐着腰拉入了更难以自拔的深渊,全身上下都染上了一层惑人的粉,那根在体内驰骋的凶器每一下都要将他操穿一样狠厉,干得他身体一下下起伏晃动,连魂都不受控制地打颤。

“……好热、想……哈……想被、呃……嗯!慢点……呜,好撑、哈啊……”

穆博延自下而上颠弄他,解开贞操锁攥住了他迟缓地、哆嗦膨起的性器,强硬用粗粝的掌心撸了两下,就听耳边的哭喘变得更加紊乱。

他在对方胡乱的扭动中察觉到了渴求,圈着肿起的冠物用力一提,积蓄了太久的精液就立即被强制从那可怜的小口中挤了出来。而在它们寻找到一个落脚点的同时,他的手指便顺着柱身紧箍向下,将那沿着细管往外排泄的白浊硬生生截在了半途。

霎时刚得到舒缓的憋胀感几倍十倍地反噬了于楠,比先前更为难忍的宣泄欲望让他犹如一条离水的鱼一般扑腾起来,“不……别、别……”

“骚成这样还想怀孩子。”

穆博延说话的声音很低,但嘶哑得厉害,像是残暴的肉食动物发现了猎物,想要将其拆吃入腹,又聪明得没有打草惊蛇,便伪装着摆出了一副温和的姿态。

他微笑着捏住于楠的下巴,靠去他的耳边梦呓般地轻语:“就不怕被爸爸干到流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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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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