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Alpha的性器被少年捧着,小心翼翼地点过龟头,再沿着上面凸起的经脉往下,一路摸到下端两个鼓胀的囊袋。后穴还被持续开拓着,逐渐有所松动的迹象,那些快感堆积着不断刺激,让他想法混乱起来,目光却没有从男人下半身上挪开,十分谨慎地学着刚才被亵玩的过程替对方套弄起柱身。
挠痒痒似的力度让穆博延好笑地低了头,在少年耳边道:“再用点力也没关系。让我舒服,能做到吗?”
于楠脸色通红,乖乖点头。但再努力,他也毫无技巧,穆博延没有勉强,只在手指感受到湿意后拍拍他的屁股,让他跪趴去沙发上。整个过程于楠非常听话,对即将到来的事情没有半点反抗的意思,甚至主动塌了塌腰,侧过头来贪恋地看他。
穆博延凑过去,在他唇边吻了吻。粗长的阴茎抵着白花花的臀,硬热的前端碰到被拓得发红的穴口时,于楠明显抖了一下,但穆博延没有直接插入,而是握着性器根部抽在穴外,偶尔错开肉花顶蹭,发出啪啪的琐碎声响。
“嗯……”于楠听着动静,不自觉抬高屁股迎合,每一次险些被顶进去时,都情不自禁地小幅战栗。他抓紧了身下的软垫,等了许久也没等来侵占,稍显着急地摇了摇腰,而一只手却按住了他,制止了他的自主乱动。
“想要就开口说。”穆博延目光微暗,教导他:“若是一直不讲,我又怎么会知道?”
于楠被他弄得不住喘息,话似乎刺激到了某一处,后穴也开始无师自通地收缩起来,终是蜷着足尖羞涩地出了声:“……插进来,我想要……”
被请求的瞬间,穆博延一巴掌甩在他的屁股上。那羞涩的穴口被打得一缩,刚从中挤出一滴水渍,阴茎已经抵住了那里,随即深深向内顶入,毫不怜悯。
于楠长叫出声,整个后背都在发颤,似乎经历了极大的痛苦。那东西对他来说尺寸不合,但肉道却没怎么抵触排斥,甚至裹紧了不断入侵的棍状物,死死绞着往更隐秘的地方吞,第一次就跟被操熟了一样,在被寻着敏感带不断顶弄时断断续续地抽搐,膝盖爬着想要躲,又被攥着腰拖回情欲之中,在男人身下沉沦。
他射过的性器不知什么时候又完全硬起,除了挂着精液以外,还从马眼中往外流淌起透明的体液,在于下方的沙发之间牵连起一道细长的线。兴许是年纪还小,高中的于楠没有自制力可言,没过多久又零星射出一股浊白,后面也湿软得一塌糊涂。
“呃,嗯!好舒服,叔叔……”于楠皮肤上遍布潮红,无助承受着愈发强劲的顶撞,偶尔感觉自己要被颠出去,试图并拢双腿,又会被控着朝外分开。他看不见穆博延的面容,只能通过体内肆虐的性器感受另一人的情动,颤着嗓音说:“能不能,叔叔……您能不能,只对我好?”
穆博延一顿,慢慢顶进深处,弯下腰来贴紧了于楠。见他没说话,于楠也不敢再重复了,一边用快要破碎的泣声说着要被顶穿,一边又似欢愉似难过地呻吟,后穴痉挛着越来越湿滑。
“……乖宝。”穆博延顺着那股吸力猛往里凿,在于楠浑身绷直的时候插进了最深处,随着快要听不清的求饶声,提胯钉住了身下这具纤细的身体。他感觉自己的性器似乎已经到了甬道的尽头,不能再往里进,毕竟小孩儿现在还未发育完全,根本不该适应性爱。
然而他却不知怎么完全亢奋了起来,不打算就此停下。他按着少年的后腰,掌心贴着粗粝的校服,将阴茎往前继续推入,越过一个明显紧窄一圈的地域后,似乎捅进了从没抵达过的深处,于楠背对着他,汗湿的脖颈肉眼可见红了一片,下身猛地颤抖起来,含着他的地方诚实地泄了潮,连性器也再次吐了几滴精液。
短时间内连续高潮,让他实在射不出什么东西。于楠停不下发抖,连维持跪姿都十分勉强。他嘴里口齿不清喃喃着会坏、不可以,要逃又没力气,软着往下倒时被男人抱了起来,屁股含着的阴茎转了一圈,登时刺激得哭叫起来,泪水不断往下落,近乎贪婪地吸咬着那根肉具。
他不记得这回高潮持续了多久,只知道钳制在自己腰间的那双手没有动,插在原处的性器也停下了抽送,但单单只是穴肉自发蠕动带来的摩擦感,就让他无法自制地抽搐。
穆博延深深地看他,随后抿走他的泪,撬开唇齿吮他的舌。等再次抽插起来,于楠的反应非但没小,反而更加明显,身体湿热得让人舒服极了,在咕啾不断的淫声下,穆博延声音沙哑:“想要我射在里面吗?”
于楠傻了一样,伸着舌尖没有回应。
穆博延抬起他的屁股,顺势撞上最敏感的那一点,再度问他:“要吗?”
“不……”于楠红着眼睛,被欺负得狠了,一副脆弱到不行的样子。他感受到穴里那根阴茎的跳动,忍耐着濒死快感般蜷缩起身体,伸手去摸自己被顶得凸起的肚子。
“嘶。”穆博延皱了下眉,没理会那小声的抗拒。他抱着人站起来,将于楠抵在墙上,大开大合地强硬往里冲撞。越来越多的淫水顺着交合处往外滴淌,无处安放的一双腿在失重下紧紧盘在他的腰上,而借此姿势他得以每次深入浅出,在搂住自己脖子的手抓起一片火辣的疼痛感时,低喘着射进了穴道深处。
几股力道激烈鞭打在穴心,于楠绷紧了肌肉,下腹不断收缩,涨红的马眼里倏地喷溅出一缕透明的水液。他没意识到自己抓破了穆博延的皮肤,喉咙里溢出淫靡的长吟,还有不断倒吸气的声音,等身体里那根阴茎半软着往外抽出,又微微发颤地痉挛了一下,瞳孔间丧失了焦距。
粘稠的精液从被撑开无法合拢的穴口往外流,穆博延平复着呼吸,搂着他细密地吻起脸颊。于楠好一会儿才回了神,似乎感觉到有东西在从屁股里流失,伸手探到后方一摸,刚触到还在收缩的湿黏入口,又注意到衣服上一片水渍,仿佛羞得几欲昏厥,“我、我说了,不可以那样的……”
“是不舒服?”穆博延看他这时脸皮薄,没将下句“明明前面都爽得潮喷了”的话说出口。
于楠低着头,眼神游移来游移去,才窘迫地颠了颠脑袋,“舒服的……但就是,舒服得有点过头了。”
坦诚后,他后知后觉自己好像有些下流,说不好听是淫乱,可慌张地抬起脸,看见的却是穆博延含着淡笑的模样。心口有什么东西快要跳出来,他突然俯下身,将男人沾满体液的性器舔舐干净,因为吞不了太深,只尽量含住龟头仔细吮吸,用毫无章法的技巧来进行取悦。
仿佛是那种眼神给了鼓励,于楠逐渐露出了本质的样子。宣泄几回,他没有多少疲惫似的,等将那根阴茎舔得重新硬起来、水光锃亮,又颤巍巍地跪去男人腿上,一手扶住肩,一手抓住性器的底部,主动用被插得软烂的穴道吸附着他、挽留着他。
交合处紧密相连,穆博延松松靠着沙发,看被情欲气息包裹的少年叼着校服,自下而上地吞吃自己的性器。年幼的恋人无声朝他索取,想要从他身上获得更多的安抚与快乐,单纯的射精似乎已经不能满足,他想通过结合的方式来证明什么,那直白望来的乞求目光实在叫人难以拒绝。
这样梦幻的情欲诱人耽溺,与自己心爱的人共同沉沦其中,仿佛一切没了尽头。但很可惜,穆博延分得清是真是假,他最后吻在于楠的眼睫上,对淌着泪的少年说道:“再等一等,乖宝。过几年我们会相遇,先生只对你好。”
于楠愣愣地看他,那些艳丽的颜色突然收拢,倾倒下的朦胧之中,只剩下一张灿烂的笑脸。他抱着穆博延,往他的怀里钻,似乎说了什么话,但穆博延没有听见,悠悠从梦中醒来。
习惯黑暗的视线里是熟悉的卧室天花板,空气稍显潮湿,窗外正在下雨。身旁紧挨他的地方鼓出一个小包,长大的青年露出毛茸茸的头发,正呼吸平稳地睡得香甜,无意散发着浅淡的信息素。
穆博延身上有些燥热。他将身上的被子往下扯动,本是无声之举,抓着他睡衣的人却惊扰到般咕哝一声,“……嗯?”
于楠没有穿衣服,身上只套了个项圈。他蹭蹭枕头,努力朝前拱了拱,习惯性钻进那个温暖的怀里,分不清是梦呓还是在清醒状态下的说话:“先生……好像下雨了?”
“嗯,天气预报今天有雨。”穆博延搂住他,看见了床头柜上的时钟。现在还早,窗外没有亮光,凌晨四点多。昨夜睡得过早,现在醒来也是正常,可刚才的梦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他下巴贴着对方发顶磨了磨,突然问:“小楠,你还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分化的吗?”
“……我?”于楠有些疑惑,迟钝地应声。他声音小小的,闷在另一人胸口,“大概十六岁的时候吧。”
发情期固定,于楠的分化时间也是秋冬季节。他贴着穆博延,脑袋晕沉沉的,还没恢复清醒,只迷迷瞪瞪地说:“十二月份中旬。具体哪天忘了,只记得那天好像早放学,也下了雨,比现在这种要小点。然后我照常回家写作业、睡觉,第二天本来放假的,突然分化成了Omega。”“不过那天好像……”于楠想到了什么般,突然不好意思起来。他又往被子里钻,等半张脸被重新蒙住,才小声道:“说了您别生气。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不太正经的梦。梦到一个人,但是早就没有印象了,我应该不认识。后来问了医务室的医生,医生说这是一种征兆。”
他全盘坦白,说完又忍不住观察穆博延是什么反应。谁知穆博延轻轻笑了一声,那笑里仿佛夹杂了许多复杂的东西,沉得压着一团窗边的云,又柔柔荡荡得单薄到一拂就散。
最终他没等来更多追问,就好像提问的人知道细节,便省去了许多的解释,只一只手摸了摸他的后脑勺,温柔地道:“难得下雨,再睡会吧。”
备注:完啦完啦~
觉得停在这里正好,所以番外到此为止啦!
下篇同类型的应该写大明星Brat和新上任的司法部部长(对就是这篇正文提过几次的无名氏和于楠住院隔壁的那位),但是脑海里只有几个片段,没什么手感,所以开坑时间待定。(可能明年,我这人没个准数的,所以别等)
有缘下篇见咯。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