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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成为家犬的第十四天

野犬 祁十二 5501 2024-12-20 22:52:57

穆博延跟着于楠上了楼,随意地打量着狭窄的过道。

几户人家门上喜红的春联已经褪了色,小广告和新旧交替的白油漆让岁月的痕迹无处躲藏,倒是称得途经穿着妥帖的两人格格不入。

他垂眸看着前方正在掏钥匙开门的少年,这个角度只能看见对方紧抿的唇角和绷白的指节,等那只手对着锁孔插了两次都没找准位置后,他不由得想着,要是再靠近一点,或许还能听到杂乱无章的心跳。

于楠确实很紧张。

他很确定早上把一切都收拾得妥当,但真到了穆博延答应他做客的请求后,他又会不受控地在脑子里一遍遍地回想是否有所纰漏。这是第一次有主人来他的住所,他不知道怎样能做到最好,只能板着脸解开腰间的外套,随后强装镇定地从鞋柜里拿出崭新的拖鞋,再跪下来替穆博延进行更换。

等指尖触上冷硬的皮革,他又忍不住抬头去瞧站在眼前的男人。

穆博延高大的身影像是一座古老而又庄严的钟塔,逆着楼道外丝丝缕缕的灯光显得无比沉寂,此时的动作像是随时会将他踩在脚下,压得他动弹不得。

他为脑补的画面而耳朵发热,被烫到般低头去亲吻对方的鞋尖,可没等他的嘴唇落到该落的地方,下巴便先一步被勾了起来,他听见头顶上方传来一声短暂的轻笑,随后那扇厚重的防盗门被用力带上了。

“嘭”的震响落在耳中,被血液包裹的五脏六腑都似乎随着心脏一同跃动起来。

玄关处昏黄的灯将身后潜匿的夜色与他们剥离开,又好像缠绕着看不清的线从暗处探出,就仿佛被针扎了一下,于楠浑身都被那种没有任何来由却不容忽视的危机感刺得一抖,寻求庇佑一样小心翼翼重新凑了过去,用脸颊笨拙又讨好地蹭了蹭面前的皮鞋。

穆博延顺势刮挠他的脖子,让冰凉的鞋边擦碰他的喉结,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他小巧又脆弱的身体部位。等将那片白皙的肌肤磨出一片粉红,他才腻味般转移了目标,似有若无的触碰沿着衣领一路向下,划过锁骨、胸口、腰腹,最终停在于楠细颤着向外侧打开的腿心处轻轻一碾,“下午那么听话,是不是该给好孩子一点奖励?”

于楠畏惧又期待,他舔了舔干涩的唇瓣,回想着上一次被踩射的经历,困在裤子里早已勃起的性器更是兴奋。他能清楚感受到布料紧贴着擦过柔嫩的铃口,凹凸不平的鞋底不断挤压敏感的龟头,是如何用比温柔抚摸更诱人的疼痛来刺激他的欲望的。

“要……”

“要什么?”穆博延明明心中知道答案,还会恶劣地引诱他自己说出来。

“求您踩我。”于楠受不住地开口请求。

随着坚硬的鞋尖一次次抬高又落下,他的腰小幅度地哆嗦起来,接连酸麻的触电感从腿根朝外扩散,呼吸都变得浑浊而紊乱。

内裤上粘着的体液已经干涸了大半,很快又被他顶端溢出的前液所打湿,他全由穆博延掌控着他的身体,明知道这种畸形的性快感不当存在,可一旦想到对方低沉命令他的声音、时而温柔又凌厉眼神、那双会钳制他的双手……他也会在一瞬间忘记拒绝与抵抗,只剩下沉沦和顺从的本能。

“主人……”他喃喃地喊着,声音黏腻得不像样子,湿湿软软的,像在阳光下逐渐融化的棉花糖,不需用舌尖舔弄都会凝出琥珀般晶莹剔透的糖块。

视线落在随着身体晃动而摇曳的金线珍珠上,穆博延问他:“舒服吗?”

与温和的问话声截然不同的是,他的动作并不温情,甚至越来越粗暴,并不顾及那件刚出世的昂贵衣服,就那么用经不起外来力量折腾的力度去刺激于楠可怜兮兮的阴茎。

裤子被盖上的脚印并不明显,但转变的触感却能随着鞋底回馈给他的主人,于楠小声地吟叫着,表情隐忍又欢快地回答着“舒服”。

那副乖巧模样很大程度取悦了施虐中的Alpha,他指缝来回扯拽着他的头发,将手心下板正的发型拨弄得愈发凌乱,循循善诱道:“舒服了该说什么?”

“嗯啊……谢、谢谢主人。”于楠双唇微张,躲在尖牙后的舌尖若隐若现,除了刚才被碰过到的脖子,后颈也逐渐染上了一层红晕,明显是一副情动的模样。

他很想抬腰向前去迎合穆博延碾踩的节奏,又硬生生地忍住不动弹,逐渐积攒的爽痛让他清亮的眼眸变得朦胧,只想要对方快些给他他想要的,可那只脚就在这时收了回去。

穆博延只是逗弄他一样,吊足了他胃口便抽身离开。

那张英俊的脸上还残留着一抹笑意,干燥的指腹颇为怜爱地抚摸着他泛红的眼角,随后自行弯腰换鞋,从他身旁迈过时还不忘在他乱糟糟的发顶上多揉两把,“做饭去吧,别让我等太久。”

进入状态的身体在突然的冷落下异常难受,于楠喘息还很急促,几缕贴在额前的发丝看起来的软糯糯得很是可怜。

他回头望着穆博延的背影,花了几秒钟时间迟钝地消化反应,爬起来时腿都有点软,以至于头脑都一阵阵发晕。等冰箱里的冷气拍打在滚热的脸上,他才稍微清醒一些,拿了围裙往身上系,结还没来得及在腰后打上,他又迟疑地有所停顿,开始一件件地脱去了衣服。

裸体围裙什么的……他并没有尝试过。这种要遮不遮的感觉比全身赤裸更为奇怪,就好比穿着短裙却没穿内裤,真空着四处走动,任人撩开裙摆便能干进小穴。他甩了甩头,将这个想法抛到千里之外,随后动作利索地将备好的排骨从解冻层里取出,又娴熟地在池子里清洗其他蔬菜。

现在已经是饭点了,煲汤需要不短的时间。想到穆博延最后说的那句话,他盯着汤锅抿了抿唇,只好临时改了主意,做了两道不怎么费事的家常菜。等端着碗筷朝餐桌走去时,穆博延正靠在阳台的推拉门上接电话,听上去似乎在商讨明天的集合时间,衬着对面楼错落不一的灯火,于楠忽然有了种他们已经在一起的错觉。

在他的想象中,他的心上人刚下班回来,还为工作上的事操心不断,而他则准备着最平常的晚饭,在对方忙完时过来品尝他的手艺,或许还会给他一个一触即分的亲吻。

他为自己贪婪的想法止不住发笑,弯弯的眼睛刚在男人身上多停留半秒,两人的视线就此对上了。

看见小孩儿此时的装扮,穆博延眉头意外地稍抬。他听着对面几位同事逐渐偏离主题的闲谈,打了声招呼便退出了群通话,抬腿朝这边走来。本来以为于楠会害羞地偏头避开,结果等他走到面前,对方也毫不退缩地抬头看着他,像是并不为自己的只着片缕而感到难堪。

“做了什么菜?”他抬手将于楠耳边的碎发往后拨去,柔软的脸颊很快贴上他的手心,和过去每一次一样依赖地蹭着他的掌心。

“豆角排骨,还有紫菜汤。”于楠如实回答,领着他到了餐桌,拿了饭勺给他盛饭。

有过几次一起用餐的经历,他知道穆博延一顿的饭量有多少,只是他做菜时习惯性加白砂糖,不知道对方会不会喜欢这种口味。他有些忐忑地看着穆博延夹了块排骨,直勾勾盯着对方的吃相,直到视线干扰程度不容忽略,穆博延才不温不火地开了口,“不去再拿一副餐具来,还等着吃我剩下的?”

“您吃就好,我不饿的。”于楠摇了摇头。他下午一直在往嘴里塞东西,刚刚在烧菜时没忍住把梨汁喝了一多半,现在肚子里还有点撑。见穆博延并不反感地动了第二筷子,他才稍微放下心来,由站改跪地挪去男人脚边,乖乖贴着他的小腿当他的小宠物。

享受了几分钟的安逸,穆博延伸手顺着他的头发,“考试准备得怎么样了?”

“已经复习得差不多了。”于楠想了想,答:“理论的话应该没什么问题,实践操作也都是学过的东西……就是不知道今年出题会不会有变化,前两年考的都是药物调配和数据监测,听说今年可能会新加一个项目。上周我把课外延伸的实验陆续做了,还有几个不太懂的地方,打算下周去学校问实验室的老师或者高年级的学姐学长。”

穆博延捕捉到了其中的关键词,略有停顿地思索片刻,“加入了实验室?”

“嗯!我朋友也在里面,他大二就进去了,和我反复提过几次……我当时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觉得加入没有必要,所以就拒绝了。”

“这是一件好事,你们学校有几位很厉害的教授,多跟着做项目对自身提升很大。如果有找不着的论文可以问我,我这里有特殊途经,或许能帮上你的忙。”

于楠笑着感谢他:“谢谢先生。”

“不用。我遇到你的时候你正在实习吧,怎么突然改变计划了?”

“因为,”突然被这么一问,于楠视线朝一旁飘了飘,片刻不太好意思地发出一节单音,“您。”

迟迟没等来另一人回应,他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讲:“我想着或许从现在开始努力也能赶上……就是,嗯、我之前没有明确的目标,觉得只要活着就行了,做兽医能够赚到稳定的薪水供我生存。可是您的出现让我的生活渐渐有了意义,我想要活得更好一点,是您给了我这个机会,我是为此感谢您的。”

预料之中的回答。

穆博延宽大有力的手掌裹住了他的耳朵,埋着底部的疤痕反复摩擦了两下。看着于楠慢慢在安抚中放松了肩膀,他忽然抬腿踩着对方的胸口,将对方慢慢向后推倒。

光裸的脊背贴在冰凉的地面上,于楠被冷得浑身一颤,像是整个人险些跌入冰窟,下意识双手抓住了穆博延的脚踝。

他不敢用什么力气,手腕随着那只脚一点点往下挪动,呼吸在被再次踩住下体时暂停了一瞬,最终响应他期待般的,绵软的拖鞋鞋跟压着他的阴茎上下一碾。

微弱的呻吟从于楠的喉咙里泻了出来,上半身蜷着想要抬高逃避,很快又无力地重新落了回去。

“刚才奖励只给了你一半,现在继续。”

穆博延的声音从上而下落在耳中,如主宰一切的造物者般不容抗拒。比起沐浴在灯亮之下的男人,他像个不能见光的下贱玩意,只有一双笔直的腿露在桌外,其余大半个身子都藏匿在餐桌下方,成了一个脚垫般接纳着践踏。

湿黏的性液沾湿了前方短窄的一截围裙,硬起的小肉棒将粉嫩的布料撑起一段弧度,坠在外围的蕾丝摆随着来回摩擦不经意间蹭入了窄小的洞口,粗粝尖锐的刺痛让他下身一颤,双腿瞬间并着夹紧了男人的脚。

穆博延眯了眯眼,看着他蜷起的圆润脚尖,逐渐放轻了力道,在同一处反复碾动。

“唔嗯、嗯……主人。”于楠卸了在外人面前清冷的那张面具,面色潮红地仰视着他。

他觉得自己几乎要化在这种温吞的羞辱下,可渐渐这种温柔就成了一种折磨,迫使他愈发难耐地想要抬腰向前,似乎离最爽的感觉只剩一步之遥。他渴望被施予一点疼痛,想要得到更加过火的对待,就在他被吊得不上不下时,鞋跟终于如他所愿的、更加密切地贴上了他的性器。

他几乎能够瞬间想象到高潮射精的极致快乐,可真正得到的却是蛮横又残忍地用力一踩。

“啊呜、啊——!!”

“允许你并腿了?”听见只剩下痛苦的呼叫,穆博延才冷淡地开了口。

他看着围裙下高翘的性器疲软下去,于楠在剧烈的疼痛下强忍着没有缩成一团,两条被他攥住外分的腿却控制不住地痉挛抽搐。从高处急速跌落的滋味想必不会好受,他却仿佛起了不错的兴致,品尝着对方在身下发散出的恐惧,继而欣赏起那具身体脆弱颤抖的弧度。

“犯了错才会罚你,知道吗?”穆博延离开座位,护着于楠的头顶将他从地上抱了起来。他用指腹擦去泪痕,又在唇角处浅浅落了个吻,轻轻将他放在了餐桌上。

“嗯啊……对不起。”比地板还凉的玻璃惹得于楠猛地抖了一下,他身上地难受劲还没过去,围裙已经被高高撩起。疲软的阴茎裹着一层水色,整个下午没有清理的性液已经凝成点点斑痕烙在腿根,还有在刚才快感中溢出的水渍沿着腿根往下滑落。

旧的新的堆叠在一起,淫靡到惹得穆博延喉结微动。他一点平复的时间都吝啬给出,伸手覆住了那根可怜的小东西,边抚慰边贴去耳旁道:“摸一摸我的口袋。”

被反复玩弄的性器泛起偏紫的红,于楠哆嗦着绷直了腿,偏偏无法抗拒被强行给予的揉弄,身体很快诚实得再一次升了温度,在指引下颤颤巍巍的指尖触碰到穆博延的裤子,摸到了放在里面那颗圆形的东西。

……是那颗欺负过他的跳蛋。

于楠默默缩回了手。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能从一句简单的话里听出调笑的意味,明明穆博延什么都没讲,他的羞耻度却轻而易举窜到了最高点。他逃避般将额头垫在了对方的肩上,仿佛只要闭上眼就能一叶障目。

“这时候才知道害羞?”穆博延低笑一声,另一只手钳着他的下巴抬起他的头,“穿成这样怎么不见你有什么羞耻心。乖,低头瞧瞧,刚才你躺的地方都是从你屁股里流出来的水。”

于楠脸上一热,被摸得再次硬起的阴茎一口口朝外吐着水珠,他撑着桌面,手腕不小心碰掉了穆博延搭在碗上的筷子,他这才注意到碗里的饭已经空了,这个认知不知戳到了他的哪个兴奋点,忍受不住地呻吟出声,“……嗯、哈啊……”

“还想要它吗?”穆博延捏了捏他的脸,握着他的手腕慢慢将上面的珍珠手链取了下来,说的话却丝毫没有安抚作用,“和手串一起塞一晚上怎么样。这么多的珠子一定能把你的每一处敏感点都照顾得很好,说不定会让你爽晕过去——想不想试试?”

“呜、不……”于楠喘息着扒住他的肩,他还记得下午那段眼前发黑、绵长到以为自己会死掉的高潮,可身体却在这段描述下激动地发抖,很期待会被这般对待一样。

“口是心非的小狗。”穆博延在他唇边轻点两下,那只手离开了他的面颊,扶住了他细微打颤的腰肢,“腿再张开一点,屁股往前抬。”

高高翘起的性器被放过,于楠目光本能追随着带给他快感的那只手,看着并起的两根手指蘸着他阴茎上溢出的液体,划过鼠蹊在穴口停住。绵鼓又软嫩的那圈骚肉泛着湿红,在穆博延注视下不由自主地收缩开合,不等他指尖插入,便自发地从里朝外漏出一点褶皱。

几滴清亮的液体被挤压着从边缘流出,光是被这么看着,于楠就浑身发烫。他轻轻咬住嘴唇,没有做出任何遮挡的动作,朝两侧将腿分得更开,方便自己的主人能够更好地观察他最隐蔽的部位。

“可以了,别再乱动。”穆博延拍了拍他的大腿,指腹贴着穴口来回一蹭,面前那具本就紧张的身体立刻乱了阵脚,不受控制地朝里收缩,又在刻意放松下泄出一道不知是一开始就积攒的还是刚刚新分泌的汁液。他抬眸望着眼神闪烁的小男生,又反复在皱褶上轻轻摸了摸,随后蓦地对着那张馋得要命的小嘴将手指捅了进去。

“嗯啊!!”没有任何招呼的侵犯让于楠猝然蜷起了脚趾,陡然的快感让他腰脊发软地往后仰去,又因刚得到的命令还萦绕耳畔,硬是艰难地靠双手支撑起身体不敢动弹。

前戏做了太长时间,湿热的后穴急迫地想要将那两根手指往更深的地方吞,然而穆博延只是搅弄了两下,便毫不留恋将手指地从中拔了出去。

刚得到糖果只舔了糖衣就被没收的感觉不过如此。没了抚慰的肉穴委屈地夹缩,直往外挤出一缕紧接着一缕的淫水,将干净的桌面弄得狼藉一片。

于楠难耐地想要并腿磨一磨,他觉得自己快要被这种欲望勾得痴了,瘙痒感不断从屁股里反馈到身体各处,以至于不光是下半身,他被薄薄一层衣物所遮掩的乳尖也瑟瑟发抖起来。

“主人,小狗想要……”不得已的,他只好软下嗓子开口去求面前的先生。哪怕被放置一个晚上也比他现在这幅饥渴到快要疯掉好得多,他觉得或许是与穆博延接过吻的原因,又或许是之前替对方口交时吞咽下一小部分的精液过,他体内的信息素在此刻异常地活跃,甚至有种要将今年的发情期提前的错误征兆。

“要什么?”这是穆博延第二次问他,比起他的狼狈,穆博延还是一副衣衫整齐的平静模样。

“求求您,手……什么都可以。”觉得手指似乎是个贪心的选择,于楠临时改了话。他屏息等着宣判,他不知道得到的会是什么,也害怕穆博延会再一次把他掐软。

但很快的,他听见了细微的响动。他用力眨了眨眼,看见穆博延用沾着他淫水的那只手解开了腰间的金属扣,又眼睁睁看着拉链被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捏着缓缓下拉。隔着一小段距离,他也能清楚感受到内裤下那根属于Alpha的性器有多少分量,他迟钝地在记忆中回想有关它的模样,紧接着臀缝就感受到了来自回忆中物件的硬度。

那像是一把已经出鞘的锋利巨剑,带着沉甸甸的重量和滚热的温度,硕大的龟头准确地压在他的穴口上,烫得湿黏的软肉自发地收缩起来,小嘴一样在男人被水液沾湿的马眼处吮吸了一下。

“呃——”于楠瞳孔骤缩,身体在长吟中猛地抖了几下,就那么不经抚慰地射了出来。

作者感言

祁十二

祁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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