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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想做家犬的第十一天

野犬 祁十二 7590 2024-12-20 22:52:57

穆博延的调教室很宽敞,于楠站在门口,没有得到进去的命令,眼睛也不知该往哪里放。

光是大型器械就有十五六个,其中大半他不知道是什么的用法,但光是看外形就绝对不会是什么好用处。

他能辨别出的只是其中一小部分,木枷、三角马、电击椅、吊脚架、鸟笼秋千……这些东西还不是最令他畏惧的。

从他这个角度正好直对着窗下的炮机——或许那都不能称得上是炮机。

刑架的扶手和支腿上都装了用来束缚的黑皮环扣,正对中间的卡口那儿露着将近半米长的假阳具,垂下的绳索能固定在人的脖子和腰上,一旦机器开始运转,期间就连扭动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只能硬生生地被侵犯。

Beta都吃不消的东西,放在Omega身上只会更加超额。在被穆博延拎上来的时候他只觉得紧张,直到现在才开始后知后觉地感到惧怕。

他之所以认识这个折磨人的刑具,还是刚入圈时在论坛上闲逛,无意中打开过一个标题为“极致惩罚合集”的视频帖,其中一个片段就是奴被捆在类似构造的机器上挨操,等被人抬下来时眼神已经涣散,下身流血不止。

那种凄厉的惨叫至今还能从记忆深处调取出来,现在光是看着它出现在眼前,于楠就止不住手脚发冷。

穆博延从柜子里找出消毒用具,一回头看见的就是小男生不怎么好看的脸色。虽然有不少故作镇定的成分在里面,但那种恐惧还是很显而易见,哪怕脸上不显,情绪也会从眼睛里流出来。

“进来,把门带上,安全协议在门架旁边。”他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掺了冰渣一样迎头落下。穆博延想,现在只要调头跑掉,那么他也不会去把人抓回来。接连让步已经超出了他的留情范围,这是他能给出的最后一次机会了。

不过并没有像他所设想的那样。

在门口做了短暂心理建设的Omega只快速地做了个深呼吸,便毫不犹豫地踏入了他的领地,隔开了外面几个借着路过为由朝里打探的人的视线,同时也自断了退路。

所谓的安全协议就是一份契约文书,也被人戏称为“几小时卖身契”,将需要告知Dom的注意事项按照表格的形式一一填写,包括圈名、性别、年龄、病史、安全词、硬性条件等,密密麻麻几十行,比入职申请还复杂。于楠没有写过这么正规的,他忽然有种更甚于面对期末考试的紧张,抓着笔一条条认真写了,但在到硬性条件那行时有了明显犹豫的停顿。

进了这里就代表他默许了穆博延的暴力手段,那么他能为自己唯一争取到的就是……“不接受见血行为”。

这意味着他为穆博延开了大半的绿灯,因为只要对方愿意,就能施展无数种不让他出血也能耗掉半条命的方式。他缓慢地写完最后一笔,在最下方的签名栏上写了自己的名字,尽力不让自己去看附近的东西,挪到穆博延面前以标准的跪姿跪下了。他抬头望着即将对他做出过分事情的人,唇紧紧抿了抿,很快又松开,趴下用脸颊去蹭对方的脚踝,“先生……”

穆博延接过他递上的纸张,并未应答。

于楠的字并不如他本人看上去那样娇弱,反而俊逸挺拔,显然是从小训练过。穆博延一路往下看,不知瞥到了什么令他觉得有趣的东西,意味深长地看了正在脚边拙劣地表达着亲近的小狗一眼,转手从架子上拿下了一个装着长短不一银针的盒子,一根根地细致消起毒。

“你的安全手势是什么?”

于楠并没有用过这种设定,因为大部分人都将他当做是一件易碎品,很多时候的调教是点到即止的,就如上午那样。

“我没有安全手势,先生。安全词不可以吗?”

“珍惜你现在能说话的机会。”穆博延刻薄道:“趁我没改主意剥夺你叫停的权利前自己定好,然后告诉我。”

所以嘴巴会被堵上吗……于楠舌尖顶着牙根舔了舔,垂眸思考。

人最容易做的手势就是攥拳和五指张开,这两个肯定不行。Moon的安全手势是比“V”,他不想要一样的,想起不久前在宠物医院时虹姐教他的小狗手影,于是便回忆着做了出来,小心翼翼去看男人的反应,“这个……可以吗?”

穆博延瞥去一眼,“希望你自己能记住。”

“好的,先生。”于楠笑得有些羞涩,低头亲吻他的鞋尖。

穆博延顺势抬高了他的下巴,迫使他仰望自己。他颠了颠手里的盒子,转而问道:“知道这是什么吗?”

见对方摇了头,他抓着于楠的头发,一把将人从趴伏的姿势拉回正跪,“给你个小提示,它是用来穿刺的。”

“你觉得是用在这里呢,”根根泛着寒光的针隔着盒子在Omega乳尖上搓过,又顺着腰侧滑向他的腿间,隔着裤子往穴口轻轻一摁,“还是这里?”

于楠脸吃痛地皱起,他对上那双深似黑潭的眸子,很快反应过来话里的意思,漂亮的眼睛渐渐睁大,露出了Alpha想要看见的惊愕情绪。穆博延明显有被他的反应取悦,在他留着痕迹的肚皮上轻轻抚摸,动作称得上是轻柔,“它曾被用在死囚施刑上,在人体里扎上一排,然后拿石头对着囚犯的肚子从上往下砸,直到针尖穿过肚子让人活活疼死才停下。”

他平静的口吻仿佛是在叙说一件普通的小事。于楠起了或许自己真的会遭到这般对待的想法,他默了默,抗拒地偏开了头,“您应该已经看过我填写的安全协议,您不能这么对待我。”

“现在才知道害怕?未免太迟了。”终于不叫先生了,看来察觉到危险还是能让被驯养过的野兽有逃生的本能。穆博延不喜不怒地收了手,重新站直了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穿针不一定意味着会见血,你对这点不应该很清楚吗?当然,如果你表现得能令我满意,它并不会用在你身上。现在把衣服脱了,给你十秒钟时间。”

做不到就意味着惩罚。于楠立刻脱掉T恤蹬了鞋子,抖着手去解裤子的纽扣。但哪怕他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也没能在给出的规定时间内完成这项指令。跪着的姿势约束了他的行为,等他一头冷汗地将内裤叠放好时,心中默数的数字早已超过了限制。

穆博延没有第一时间表态,只是靠着椅子打量他的身体。

上一回在车上他看见的有限,很多时候只能透过后视镜去观赏对方潮红的肌肤和脸上的情态,但他现在觉得于楠这种受惊不安的模样也不错,就像知道自己犯了错而不知如何是好的小动物,身上浅薄的一层肌肉紧紧绷着,却还是不忘记分开腿展露一切。这是一具完美的身体,脆弱又不失韧性,维持在这个年纪特有的青涩与成熟界限间,只是上边来自其他人之手的痕迹实在碍眼。

直到把人盯得脸色发白,他才遗憾地开口:“真可惜,你没有做到。”

“……对不起,先生。”于楠渐渐开始控制不住地小幅度颤抖起来,他只希望穆博延下手能够轻一些。但是在一条牵引绳拴上他脖子时,他又无法避免地产生了脆弱的安全感,他甚至激发不出抵挡的本能,只能安安静静地挪动身体,跟随对方爬到木马前。

“你不用向我道歉,因为你造成的所有失误后果都只会由你承担。”穆博延将绳子挂到放置钩上勾住,闲聊似的开口问:“知道比起折磨肉体,更容易击垮一个人的力量是什么吗?”

于楠动了动唇,几秒后给了答案:“精神碾压。”

穆博延其实并没有期待他能给自己一个回答,于是挑了挑眉,从一旁拿起了一个被黑色阻隔带缠绕起的方形物件,手指轻轻一按,哔啪的声响便随着一闪而过的蓝色电流跃进了视野。

他奖励似的拍拍男生的头,“不错,我们试试看?”

电击不会造成创伤,但带来的刺激却是绵长而持续的,一波波浪潮前赴后继,迟早能推翻飘荡的船舶。于楠玩过轻微带电流的东西,但是像这种专业的电击器没尝试过。他只能在男人的示意下爬上木马,还没摆好姿势,巴掌大的冰冷仪器已经抵上了他的侧腰,不打招呼的电击如同露出獠牙的毒蛇般狠狠咬了上来。

“啊啊——”

于楠猝不及防地叫了出来,腿上一失力险些从马上摔下,他赶紧撑着脚尖稳住身体,原本还揣着小心思避开接触的穴口却直接落在了尖锐的三角顶上,没有前戏的抚慰,腿间的两颗囊袋磕得他眼泪都要掉出来,穆博延仿若未觉,拿着绳子一圈圈地开始在他身上缠绕。

Omega的胸是柔软的,从侧面看过去能观摩到它带着细微弧度的优美线条,触上的手感更加绵柔。似乎是被带有毛刺的绳子磨得痒了,于楠眯着眼睛扭了扭腰,哆哆嗦嗦地举起双手,配合着穆博延在他胸前打结。

绳子很快缠绕了他的手臂,攀过了他的肩头,最终将他两只手的手腕紧紧束缚在了一起。

“好紧……”他小声道。

穆博延力气很大,捆起来能叫人勒得难受,喘气也会被限制,越挣扎反而越紧越疼。粗糙的麻绳穿过于楠的双腿,在娇嫩的腿根处磨得人浑身发软。男人似乎在这时又有耐性了,他慢条斯理地在于楠身上进行捆缚,高大的身躯遮住了头顶的光,几乎将微颤的人整个笼罩起来。

等最后在胸前固定好吊点,将人悬空着搭在木马上后,穆博延轻触着于楠已经被咬出牙印的唇瓣,用修长的手指掐住了他汗湿的下颚,稍稍使了点劲便迫着人张了口,“你这次是自己带了玩具来,想玩那个口球吗?”

“……想。”

“想什么?”

“想要口球,想要您来使用它。”于楠尽量清晰地说着。他在看见口球的瞬间就想要叼给穆博延了,也是因为穆博延才会选择去从别人手里抢玩具回来,但是一想到穆博延还在为此而感到生气,他又有些不知所措,尤其是在看不见对方表情也不知道下一步会如何做的情况下。

“我可以和你玩它,但你似乎忘了你现在是在受罚,没有向我请求的权利。”穆博延用两指旋转过他的下巴,让他微微仰起了头。

他此时面上不带表情,但是于楠见过他含笑的样子,知道那究竟有多迷人。他想着是否表现好了就能得到一个笑容作为奖励?那或许比对方摸他的头更会让他满足。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望着男人手中的电击器,有些质疑自己能否做到。

现在穆博延已经完成了他的创作,被红绳缠绕住的少年像是一件艺术品展现在他的眼前。他并没有在绳子上涂抹任何东西,也不知是不是敏感的原因,于楠的身体已经微微泛红,而打了绳结的地方陷了下去,印出一处处色情的凹痕。他用指腹摸过男生被勒得微微鼓起的前胸,于楠红着脸扭动起身体,却在感受到尖物的摩擦后僵了僵。

穆博延在奶肉上勉强握出乳根的形状,指甲刺入顶端,再用指缝夹着受了刺激而翘起的乳尖向外拉扯,让殷红的乳珠夸张地拉长。

“先生,疼……”如果说一开始还能有快感,那后面紧接着只有单纯的疼痛。于楠果然受不住这种对待,立即想要蹬腿避开,却只能在绳索的晃动下一次次让三角桩挤压腿根,幅度大时更让硬物抵入柔软的穴口,磨进逐渐湿润的嫩肉里。

穆博延的动作时缓时急,并没有任何放过他的意思。他看着于楠强忍着溢出呻吟,视线下移到他稍稍抬头的性器上,另一只手推出金属电击头,在他的大腿上轻轻一触。

第二道电流的力度有所加大,于楠的声音打着颤,他咬紧了牙关,却在男人弯腰取出两条连着电线的鳄鱼夹时抖了一下。

“不想要?这可由不得你。”穆博延捏着他被玩弄到红肿的乳尖,将坠着铃铛的乳夹往上夹。刺痛的感觉立竿见影窜上头顶,甚至不等他消化这种锐性疼痛,开关便被拧开了。电流接通的那一刹那,于楠喉咙里冒出了一声闷闷的惨叫,浑身也紧跟着抽搐了一下。敏感的地方像是噼里啪啦炸起了烟花,后来居上的酥麻立即盖住了起初的疼痛,他只能感觉到自己飙升的体温和一阵阵地晕眩。

“抬头,用嘴呼吸。”穆博延戴上了绝缘手套,替他擦去鼻尖上溢出的汗珠,握着电击器的手来到了他的阴茎上,看来下一次折磨的位置已经有了着落。

“……这、这里……啊!”于楠额前的头发已经湿了,此时正无精打采地贴在他的肌肤上。身上的束缚越来越紧,已经到了他无法晃动的程度,他余光看见穆博延似是按了木马上的什么开关,悬着他身体的绳索竟然开始前后摇摆,拉着他在三角桩上来回磨动起来,后穴带来的快感结合着传递到全身的电流,很快让他脚趾蜷缩着绷直了身体,只能狼狈地大口喘息。

“我没捆住你的手指,你可以做手势让我停下。”穆博延指尖拨弄两下他吐水的阴茎,语气漫不经心,似是在等他的回复。

于楠嘴唇都在微微发抖,但还是下意识地放松了紧绷的肩,用沉默来表明了他的态度。

下一秒,来自下体的剧烈疼痛让他避无可避地弹起了腰,他现在才知道为什么穆博延会让他戴乳夹了。那种细微的电流会强制让他勃起,只要不关闭,那么刺激会一直持续下去,可积聚起来的热流却会在高强度的电刑下被打散,无论得到了什么样的快感,只要穆博延不给他高潮,他就会一直反复遭受这种折磨。

铃铛叮铃地响着,胸前的两颗乳头遥相呼应一样火辣辣地疼,余韵让他身体残留着痉挛的颤意,急促的呼吸在胸腔里不断碰撞。于楠的瞳孔开始涣散,又本能地追逐着其余地方带来的欢愉,一边恢复着,一边小幅度地吟叫,后穴流下的水低落在马背上,白皙的胸膛上下起伏,看上去脆弱得不堪一击,同时又很容易煽动起面前Alpha的施暴欲。

紧接着,穆博延将电击器的接触头抵在了他的龟头上,沿着不断开合的小口往里缓缓插入。

于楠惊叫一声,剧痛感几乎要将他撕成两半,他惊惧地睁大了眼,看着那根金属没入了自己的性器顶端,还在不断深入。他委屈又害怕,眼泪瞬间被吓了出来,哪怕还有其他地方在不断刺激,等细棒完全插到底后他的阴茎也软了几分。

看和他这幅模样,穆博延突然笑了。

那不是于楠所想的那种笑容,而是一种毫无温度的冷笑。男人在他极端恐惧的状态下,将手指搭上了电击器的开关上。他都忘了要说什么抗拒的话了,整个人傻了一样吧嗒吧嗒地无声掉眼泪,穆博延却顺势恶劣小幅度抽插起他的尿道,同时轻轻用手去摸着他的头顶,看上去是在安抚一样。

这种被开拓的感觉并不好受,又酸又胀,还要承受不知什么时候就会降临下来的折磨。于楠脖子上的青筋都凸显出来,而在对方动作下又逐渐翘起的阴茎变成了更深的红色。穆博延隔着手套抚摸他的身体,轻柔地握着他的性器开始上下套弄。

“……咿、哈啊……”有技巧的抚慰很快让于楠有了射精的感觉,他停止了哭泣,被情欲折磨的肉穴一紧一缩地翕张着,往外淌出的水液将木马浸得发亮。从性器传来的一波波快感剥夺了他全身的力气,极度敏感地一下下跳动着。

穆博延看着不断被翻搅出来的黏糊白浊,“舒服?”

于楠茫然着看他,小腹阵阵抽搐起来,白嫩的腿根更是止不住地直抖,柔顺的头发下露出两截通红滚烫的耳根。他的私处已经湿透了,三点刺激带来的酥麻感无比难熬,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后穴在不断开合,在渴望什么一样。

穆博延加快了抽插的动作,得到更激烈的回应后抬了眼,坦然自若地说着:“舒服就要说出来,不然我怎么知道呢?”

“啊啊啊,啊嗯……舒、舒服,谢谢先生,呜……”快感突然被放大,随着脊椎骨直往上冲,于楠知道自己快要高潮了,男人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用手指圈着他肿胀到不像样的阴茎打转。他努力地忍着,用力想要合拢双腿,可是身体被绳子捆的严严实实,根本就白费力气,直到一道恐怖的电流从最脆弱的地方狠狠蔓延,他才高高地扬起头颅,像垂死的鸟兽一样发不出声。

穆博延按下了电击器的开关。

于楠崩溃地晃着身体,那倒电流似是以倒流的精液为介质,顺着他的输精管直直钻入了膀胱与前列腺,给他从身体内部带来了爆炸般绝顶的痛楚和快感。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后穴涌出一股液体,就像开了闸的水库一样收不住,兴奋到极致的阴茎却被男人堵住了前端,没射出任何东西。

空气中被鸢尾花的信息素气味填充得满满当当,这种香味已经绽成近乎荼蘼的浓艳,绵长的高潮令Omega进入了半昏迷状态,红润的舌尖从唇齿间露出小截,吞咽不回的唾液也沿着嘴角往下滑落,如同被玩坏了一样满是痴态。

穆博延拔出电击棒,关了木马,停顿两秒后又摘了手套,掌心贴着他全是汗水的腹部搓揉着,替他舒缓着更多一部分无法消解的酸涩。

“不要了,我不要……”过了几分钟,于楠才找回些神志,他小声地哼哼,后穴还在不停地自行收缩。乳夹上的电流并没有消失,现在除了细微的疼痛已经没有别的感觉,但却在不断折磨他的意志。逐渐他麻木的身体恢复了知觉,全身的血液都往没能释放的下身聚拢,可却被穆博延生生箍住了,周而复始如同蚂蚁啃噬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好比在地狱的边沿徘徊。

“几次电击你都扛了过来,很棒。”穆博延丢掉了手里的电击器,语气稍微放缓了点。他拍了拍于楠不由自主摆起的屁股,同时能感觉到从男孩身体上传来的酥酥麻麻的电流,这种轻微的折磨带来的难耐只多不少,尤其是对高潮后极端敏感的身体而言。

“……先生?!等、请等一下……”于楠声音打着颤,在穆博延摸到他后穴的时候瘫软地摇头。可他的身体却意外坦诚,湿漉的穴口含着对方的指尖往里吸吞,馋得边流口水边不断收缩,就连前面的阴茎也激动地跳了一下。

“在拒绝男人的时候不要叫先生。”穆博延沾着他分泌出的水液往里推入,反复确认着甬道的状态,“看来你已经做好了准备,润滑剂也不需要了。我把乳夹的电流开大一档,坚持十分钟不射我就奖励你口球,做得到吗?”

这明显是个不公平的交易,听上去无论如何吃亏的都是于楠。他整个人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狼狈,他喘着气,浑浑噩噩地开口:“好……”呆滞几秒后,他勉强缓和了一波电流,还是执拗地加上了称呼,“先生。”

穆博延嗤地笑了,他抽出手,“还叫?是想让我使用你?”

于楠小声嘟哝了句什么,似乎是在说“不要”,穆博延没听清。他指尖在乳夹上弹了一下,立即得到了男孩模糊呻吟的回应,听上去不像是痛苦,应该已经习惯了这种折磨,逐渐开始乐在其中了。他不想玩别人玩过的游戏,如果于楠想在他身边呆着,那么就得做到他心里的及格线,再谈后续进一步的调教。不过短时间内他并没有收人的打算,Omega和Alpha都是容易被欲望所折服的下半身动物,一日不能解决信息素和发情期的问题,他就一日无法接纳一位Omega进入自己的世界。

他牵着于楠胸前的丝线,一路摸到垂下的开关按钮,将档位开关往上推去。于楠顿时发出一声长吟,眼睛愈发迷蒙起来,糊着厚厚的水雾想要看他,穆博延却搬了凳子,挪到了他的后方走出了他的视线。于楠找不着人,心里有片地方顿时一下子空了,他惴惴不安地想要扭头,却只能带动绳索继续在木马上磨穴。

“先生,我想、想看您……”他哽咽地请求着,但迟迟得不到应答,甚至身后一点声响都没有。这让他被巨大的恐惧所笼罩,被放置的危机感让他眼前发黑,白净的性器却被高一度的电流持续刺激,充血得更加厉害,如同一个有了生命的活物时不时颤动着。

他知道穆博延是狠了心不会出面,这种感觉就仿佛他并不值得对方疼爱,随时可以搁置在一旁,等什么时候有了兴致再捡回来。他难过地瑟瑟发抖,可浑身的舒爽逐渐吞噬了他的思考,他慢慢只能听见胸腔里心脏飞快跳动的声音,满脑子都是快要高潮了,他要射了,马上,就差一点……

突然有什么东西在他背上抽了一鞭子,毫不留情,没有任何调情的温度可言,直将他打得清醒过来。

于楠痛得浑身一崩,穆博延先前说的话跳出水面,冷水般浇了他满头满脸。

还不等他害怕,身后的人反手就抽了第二鞭。鞭身划破空气的声音唰地擦过耳朵,皮肉“啪”地留下蛮横的红丝,对方将这种工具已经玩透了,没有让他的肌肤受损,那种疼痛却仿佛钻入了厚厚的脂肪层,直烙印在更深的地方,搅得他身体一抽一抽地疼。没受过这种粗暴鞭刑的小男生立马有些绷不住,一边要忍耐不断助长的快感,一边又要去忍耐火辣辣的痛感,他不知道穆博延用的是什么鞭子,但每一处不需几秒就如被撒了盐巴的伤口一样刺囊着疼,很快他整个背部都仿佛被火灼烧一样发麻发热,好几次想开口求饶,又硬生生把声音吞回了肚子里。

十分钟……他咬碎了牙也要坚持下来。

“没地方打了。”在活活忍耐了二十多鞭后,穆博延忽然开了口。于楠抿去嘴边的汗,在听到这声音的一瞬间起了强烈的射精欲望,那种感觉太糟糕了,几乎不需要任何外力,只需要一个低低的笑音就能赐予他高潮。他茫然地喘息,还未想明白对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被摩擦得带了些体温的硬鞭便贴着他的龟头拍打一下,向下摩擦起他涨到极致的茎身,“接下来打这里?”

“……不……”于楠又被他吓到了,那鞭子如果真落下来,他可能会直接废掉。可是他却看见抓着鞭子的手慢慢地抬了起来,对准了他脆弱的地方扬了扬,在他心都提到嗓子眼的时候猛地落了下来。

“啪——”

“嗯啊啊——”

鞭子在半空中一偏,最终落脚点却是于楠的臀瓣,硬生生地将他抽射了。

男生的脸上挂着两道泪痕,那是刚被欺负出来的证据。他整个人瘫软地吊在空中,精液顺着被粗鲁扩张过的马眼一股股涌出,滴滴答答沿着腿根下滑。

穆博延用鞭身继续在他高高撅起的屁股上轻划着,看着清亮晶莹的水液从他的臀缝往外流,淌得满马背上都是。他微阖着眼,默不作声地看着对方微微抽搐的样子,鼻间全是那种花绽放时的香味。

于楠后知后觉到自己还是射了,虽然这其中有穆博延推波助澜的作用,但他无法狡辩任何,只能瘪着嘴像个怕被责怪的小孩一样红了眼眶。他头脑混乱着,一时产生了自我怀疑,他不明白为什么在那种浑身被痛楚所包裹的情况下他也能得到快感,更多的则是在为没有做到命令而畏惧,第一次没有在规定时间内脱光衣服时穆博延罚了他电击,现在又不受控地在十分钟内射了精,不知道下一项等待他的惩戒会是什么……

穆博延瞥他一眼,对他起的心理活动一目了然。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上面的计时器在一分钟前关闭了,数字停留在“00:10:03”的字样上。

仿佛是入狱的人蓦地被宣判无罪释放,于楠眼睛又亮起来,完全没了刚才死气沉沉的样子,反而装了一汪水一样闪闪发光。他小猫似的出了声,直勾勾地盯着穆博延,“是我做到了的意思吗?”

这明摆着是在讨要奖励了。见他如此期盼的样子,穆博延勾了勾唇角,留给他一个转身的背影。再回来时除了事先说好的口球之外,他手上拿了其他两个东西。

一个控制射精的阴茎环,还有一个固定在木马上的按摩棒。

阴茎环没有什么异常,但那个按摩棒却粗壮笔直,头部饱满硕大,茎身上满是模拟兽人的软刺。

在那之前于楠并不知道,刑调中所谓的奖励不过是大海中的一粒砂糖罢了。主人给的都是最好的,过分地讨要奖赏,不过是在加重他们的罪行。

作者感言

祁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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