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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成为家犬的第三天

野犬 祁十二 5223 2024-12-20 22:52:57

“你不需要通过他来激怒我,他对我来说只是过去。”

听见了好久没有听到过的名字,穆博延如今的眼睛中只剩下平静。时间会带走一切,没有什么感情是永垂不朽的,记忆腐烂的速度甚至比灼热天气下的食物还要快,只需要熬过那个坎,血淋淋的伤口仍会长出如初的新肉。

他并不认为自己的遗忘有什么不对,刻骨铭心这个词不过是人类崇尚感情而特意夸大的说法罢了。

他自然而然将目光投到朝他翘首的于楠身上,隔着一定的距离,他能更加清晰地察觉出对方的尴尬和拘谨,完全陌生的领地似乎给这只宠物造成了一点困扰,但当接收到他投来的视线时,那原本僵硬肩部线条明显在弧度上有了变化,像是只用凭借微不足道的关注就能支撑起一片容身之所。

于楠和那个人是完全不一样的。

这个想法冒出后,穆博延就不打算再叙旧下去了。他转头看向欲言又止的庄瓯,悠声问:“不忙着赶你的档期了?”

他的驱赶之意太过明显,是个人都能听得出来。庄瓯还没能从他刚才的“过去式”说法中回神,沉默两秒后,决定把憋在心里不痛快的都讲出来:“但他既然有心回国,是什么意思你我都很清楚。当年的事造成的后果不是我们任何人想看到的,如果他真的回来找你,希望你还是能保持这么理性的态度。别再像之前一样——”

穆博延干脆打断了他:“我知道,这些就不必和我多说了。”

“……算了,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庄瓯烦躁地抓了把头发,仓促地结束了这个话题。他又和穆博延提了几句别的,问他伯父伯母身体可好,家里的狗有没有生崽,拿着纸离开前还不忘倒捞一把:“周五来的话记得给我带一瓶Byron,我托好几人都买不着。”

穆博延点头答应。他其实没打算和庄瓯表什么态度,因为他觉得没那个必要。不过说出来之后,他又觉得有些事不止要自己心里想明白。尽管曾经遭受的痛苦和悔恨都不是假的,但那些早在罗嘉时离开他时就结束了,重温旧梦不是他的期望。

他现在的打算只是做好一位饲主,这是第一步。

裁缝带上了门,样衣间里又只剩下他和于楠两个人。他按了按有些刺痛的太阳穴,不带什么表情地重新看向正龟速朝他挪来的小男生。

两人之间的连线随着一方的靠近而逐渐缩短,直到只剩下不足半米。穆博延在沉默中抬起手臂,用指节擦了擦对方柔软的脸颊,明明看得见摸得着,但压在他身上的沉重感却没有因此而消失,反而堵得更加厉害。他盯着于楠被抑制圈护住的脖子看了几秒,又不着痕迹地挪了开来,最终化为一声不易察觉的叹息。

“累不累?”

于楠轻轻摇了摇头,目光落在他开合的两瓣嘴唇上,简直像移不开一般,吞吞吐吐道:“我量完了,先生……我们现在走吗?”

“不着急。”穆博延脸色稍缓。他走到沙发旁坐下,不顾上面还摆着零星几件被他挑出来的衣服朝他张开怀抱,“过来,让我抱一会儿。”

听上去略显疲惫的声音让于楠的身体抖了一下,他的脚步快了很多,抬手环住了穆博延的肩膀。与其说是让穆博延拥抱他,不如说是他反过来将人圈在了身前,又后知后觉自己动作太过鲁莽,不好意思地下滑到对方怀里轻蹭起那片硬实的胸口,“您心情不好,是因为刚才来的那个人说了不好的话吗?”

穆博延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像是卸掉了某种伪装一样,修长的手指轻松捏住了他的下巴,但双眼中涵盖的笑意只浮于表面,“这么敏锐?”

于楠模糊地发出一节单音,怕自己从腿上掉下去,又晃着腰往前贴了贴,“先生,刚刚量尺寸的时候我就在想……带我出去的话,会不会给您丢脸?”他是真的在考虑这件事,虽然从穆博延那儿得知打算后很是兴奋,但更多的忧虑也慢慢找上了门,“我没有参加过正规的宴会,所以没什么经验,也不擅长言辞……”

“不需要什么经验,只是带你出去见见人,也没有丢脸这种说法。衣服是必要的,你不是快毕业了吗?以后总会有需要穿正装的场合。”穆博延边说边从他衣服的下摆探进一只手,沿着腰线来回抚摸,片刻后又挑起唇角,“不擅长言辞?我看你能说得很。”

以往他并未特别留意,但现在他却有意地闻到于楠身上的香甜气味,淡淡的,并不突兀。他想到前两天在某个植物科普公众号上看到的推广,介绍到鸢尾花的英文名叫“Iris”,希腊语是彩虹的意思。

特性是好养,容易爆炸性绽放,且令人着迷。

关于最后那点,穆博延不予评价。

每一个品牌在抑制圈功能设置上意见一致,但在其他细节上各有千秋。灵木集团因为溥俊彦的参与,在研发时专注于拦截Omega信息素中能干扰AO发情的成分存在,却最大程度上保留了它味道的本质,通常是气味爱好者会选择这种类别。

总归来讲,这种过滤后的气味对任何一个性别都没有干扰性才对。穆博延垂眸看着一动不动让他轻薄个够的小男生,眼底渐渐凝出一层深色。他在对方颈边亲了一下,“你又在苦恼什么?是想让我高兴一些吗?”

偏重的呼吸洒在敏感的肌肤上,于楠整个人都有点儿迷糊。他抓住穆博延的衣领,又怕把它给弄出褶子,继而缓慢地松了开来,“想的,当然想……我希望您能一直开心。”

每时每刻都保持好的心情不是什么易事,但不妨碍穆博延承了这番好意。他微微一笑,将怀里的人向上颠了颠,原本揽在对方身上的双手也改为扶住了大腿,“那么现在动起腰,试着来勾引我。”

于楠在颠簸中下意识搂紧他的脖子,又不禁为现在两人的姿势而感到惊惶。以往他最多只是与穆博延平视,从未有像现在这样高处半个头来,俯视的角度让他感到逾越,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神经又再次绷了起来。

“快点。”穆博延低声催他,语调轻飘飘的,“让你做件拿手的事还拖拖沓沓,讨打?”

“才不是……”于楠小声反驳,不太敢看他。他眼神游离着在偌大的样衣间里来回穿梭,姿态别扭地往前提了提臀,下体隔着裤子撞上穆博延的小腹,腿根也压在对方敏感的部位上。

他能察觉到穆博延还未勃起,但是他早就有了反应,这种差别让他脸热了热。他不知道穆博延究竟把什么行为定义成“勾引”,他也没记得自己做过故意引诱的事,一时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办,只试探性地抬胯又下落,用暄软的屁股一下下挤压对方还在沉睡的性器,直到确认穆博延并不反感,才慢慢地放开力道。

穆博延带着探究的眼神打量他,在看见那对冒红的耳朵后,忽然觉得于楠挺符合白鸢尾的特征——会轻而易举地吸色。只要依附于他,就会很快沾染上他所期望看到的模样,连这种生涩的动作都恰到好处。

“不是什么?”他微微抬头,就近在于楠的喉结上咬了一口,用缓慢而又低沉的嗓音逗弄道:“这不是做得很好么……腰可以再抬高一些,让我看看你是怎么努力的。”

“唔……”于楠有些受不了被这么近地撩拨,干脆闭上了眼。他都没有想过会不会有其他客人进来挑选衣服,在逐渐升温的空气下轻颤着肩,他觉着或许没等把穆博延蹭硬,他自己都能射出来。

“喜欢这样吗?”穆博延问他。

“……喜欢。”于楠羞愧得连手都不稳了。他当然喜欢和穆博延亲昵,可他又不满足于这种单方面的触碰。他像个发情的动物一样专注于来自下身的刺激,明知道动作非常羞耻,在挺腰同时还不忘讨好地去亲男人耳朵,因为得到了宣泄的默许而亢奋不已。

被这么不痛不痒啄吻的感觉太过新奇,穆博延喉咙里忍不住挤出几声闷笑,“那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吗?”

于楠迟钝地想了想,不太确定,“……您在看着我。”

“这么说倒也没错。”穆博延腾出一只手去摸他潮湿的嘴唇,“我是在接受你的勾引。”

于楠被他的话烫得浑身一抖,眼中瞬间填满了情欲。他觉得并不是自己在进行勾引行为,而是穆博延在勾引他。无论是声音、语言还是气味,微不足道的触碰,哪怕就那么坐着什么也不做,他也无时无刻不被对方所吸引。

“……喜欢、唔,好喜欢这样……”他彻底抛开了一切无关紧要的东西,带着堕落感着迷地加快了动作,极度贪恋这种让他浑身发麻发软的快乐,丝毫不知羞耻心为何物,满脑子只剩下唯一一个念头——他要力所能及地取悦面前的这位Alpha。

他的叫声婉转又沙哑,不同于以往的清越。穆博延呼吸也逐渐产生了细微的变化,熟练地向下解开拉链,连同内裤一起掐住了于楠的阴茎。

“啊嗯嗯!!主人……”抬臀与落坐间,本就膨胀到高点的性器借着那只手狠狠上下撸动了个来回。无法言喻的爽意顺着头皮蔓延至背脊,于楠高叫一声,顿时腰肢发软地往他身上靠。

“舒服了才知道叫主人?”穆博延屈指在他龟头上用力一弹,又疼得他抽了下身子。

于楠在这道刺激下都要融化了,拼命忍着才没让自己就这么不经过允许地射出来。他大口喘着气,将射精感努力压下,语无伦次地辩解道:“不是的、我喜欢叫您先生。我当然知道您是我唯一的主人,但我喜欢那么称呼您。”

随着他最后一个字说完,视线突然一阵天旋地转。

他吓得抓住了穆博延的肩膀,等身体重新恢复平衡,才发现自己是被横抱了起来。后腰和腿弯的疼痛还很明显,但他没功夫在意这些,他看见更衣室的牌子离他们越来越近,不过在离门口还有点距离时,穆博延停下了脚步,从手边衣架上挑了件衣服。如果于楠没有记错的话,那一排应该是女款服装……果不其然,当他被放在狭窄的隔间死角时,他看清了那身被挂在木墙上的酒红色旗袍,如同一片燃烧的火焰令他难以挪开视线。

下一秒,高大的身影遮住了他的所有视野。穆博延反手扣上门锁,什么都没有多说,撩起他的衣服揉摸上腰肢与背部,动作不含半点温情,又在他痛呼时扣着肩让他背对过去,钳着双手从后严实地将他压在了墙上。

于楠喘息一下急促了起来,这种被强迫的感觉让他无比激动,他能清晰察觉到背后贴来的属于另一人的体温,逐渐加大的压迫让他溢出一声甜腻的呻吟,甚至连还没被碰到的下腹和鼠蹊都微微颤抖着抽搐了几下。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反应,仍被包裹在裤子里的阴茎绷得发疼,他迫切又渴望地偏着头去蹭穆博延,却没能如愿。

“允许你动了?”穆博延往他屁股上揍了一下,声音不高不低,听不出喜怒。

叠加的痛感让于楠绷紧了身体,边说对不起边将重心放回墙上。粗糙发硬的质地让他有些心慌,那是与温暖怀抱截然不同的触感,毫无生息,如至冰窟,同时抓在他腰上的手也离开了他,像是在进行某种无形的惩罚。他不敢再乱动,也不敢开口说些什么,只忐忑地等待下一步指令。然而很快男人的膝盖嵌入了他的两腿之间,动作有些粗鲁地向上顶弄他的腿根,藏在内裤里早就硬得淌水的性器不断被挤压变了形,尖锐的痛感一波波从下体给出了反馈,逼迫他高扬脖子泄出痛苦的哀吟。

从未遭受过如此对待的小男生整个人都发起了抖,他恋痛的程度有限,现在穆博延给他的无疑有些过了,很快兴致高昂的小肉棒就软下去几分,哪怕还处于硬着的状态,也能明显看出他得到的快感为负数。但除了不断的叫喊和咬牙哼哼以外,他并未做出任何反抗或求饶的行为,每次在疼痛作用下无意识并拢双腿后,又会在第一时间朝对方打开,像是丝毫不记得上一秒还遭到过怎样的虐待。

这种无条件的服从让穆博延早就有些暴戾的心绪得到了抚慰。他看着于楠后颈处不断冒出的汗水,动作逐渐变得轻柔,在顶撞时特意变换角度碾压轻磨,不出片刻功夫又让那道呻吟夹带起细微的湿黏。他松了束缚住对方的那只手,用牙撕开一次性的消毒纸巾,将左手上下擦拭干净,只叮嘱了句“扶稳”,滑入裤腰的指尖便抵着已经变得松软的穴口刺了进去。

“呃……!”不断堆积的战栗还未来得及彻底消化,于楠双唇间溢出短促的喘叫,使不上什么力气的小腿哆嗦起来,昨天被侵犯得有些过火的身体排斥着夹紧了括约肌,试图将那根侵入的外客挤出体外,然而下一刻却被强硬地掰得更开,并入的三指熟练地找到肉壁上凸起的一块软柔,毫不留情地用力一戳——

“啊啊啊!!先生,唔、主人——”本就红肿的穴口紧致得装不下更多,于楠臀瓣一颤一颤地发抖,饱胀酥麻的感觉触电般占据了全身,收缩不断的穴肉却阻止不了带着茧子的手指插得更深,仅仅是轻微的摩擦都能产生令他失态的酸痒,更何况穆博延还在不断四处抠挖。他一边下意识想抬高屁股躲避,一边又贪婪地想吞得更深,嘴里咿咿呀呀地乱叫:“呃嗯……主人的手指、哈啊——主人,慢点、慢……”

噼啪的声响在肉体与衣物的夹缝中来回震荡,穆博延非但没顺着他的意,反而倏地加快了插弄的速度,捣得指缝间全是喷溅出的湿黏水痕,沉声道:“没我的同意不许射,听清了吗?”

“……啊、唔嗯!是……是,听清了……啊!!”于楠于楠胡乱答应下来,那几根手指像是一枚钉子将他钉在了墙上,又成了汹涌的海浪推得他摇曳不断,艰难地寻找能栖息的礁石。他呜咽着看向天花板,肉穴不停吞吐起侵犯自己的东西,腿根一阵阵地痉挛发麻。虽然他尽量在脑海里想着些倒胃口的事情,但画面还没成型就会被身后的撞击力搅得粉碎。

穆博延自然感受到了他的濒临极限,眼看着面前的小屁股随着进出的频率狂乱地扭动,掐着他腰抵着穴心猛烈地抽插起来,有力的手腕动作间几乎快出了一道残影,残忍地将他往最高点抛去。

“不要,不要……求您、不行——啊啊啊、啊啊啊!!!”于楠打弯的小腿突然绷成了笔直的一条线,扒着墙的双手不知什么时候露出了尖锐的指甲,甚至在木头上抓出了几刀细微的划痕。

他茫然地睁大了眼,一股接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后穴深处涌出,一声绵长的尖叫后再也发不出声音,闭不上的双唇小幅度抖着。几乎是同一时刻,有什么东西抵住了他性器上不断翕动的铃口,借着期间溢出的前液往里抵入。本该清晰的剧痛被身后的苏爽所遮掩,他像是意识不到发生了什么,没了力气的身体贴着墙壁往下滑落,又被一只手卡住了胳膊,吊在不上不下的位置。

直到占据了全部思绪的快感在恐惧来临后如潮水一般褪去,于楠才在精液回流的难受中再次颤抖起来,悬在眼睫上的水珠往下掉了几滴,湿润的眼位荡开一抹胭脂的红晕。没有给他休息的时间,尿道口里插着的那根细棒就开始用力往里顶挤,将龟头处敏感又脆弱的软肉都带着往里凹陷,他难耐地蹬了两下脚,喉咙里发出的叫声破碎又惊恐,“不……呜啊、啊啊……进、嗯不,主人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啊啊……”

尿道的调教不是没有过,穆博延之前也用电击器的接触头顶开过这个地方。但这次带来的悚然感和之前的所有都无法比较,他不知道那根尿道棒上有什么蹊跷,他只觉得有无数根硬毛在不断蠕动摩擦,像是有什么虫子不断地钻行,就要把他的身体器官给吃掉。

穆博延对他的求饶无动于衷。他抱着于楠到一旁的更衣凳上坐下,牢牢将他固定在了腿上,攥着那根还有几厘米在外的棒子抽动起来。带起的刺爽战栗逼得于楠快要发疯,他的身体向后弯成了一张拉满的弓,腰腹和腿根的皮肤随着每一次要命的研磨克制不住地抽搐,越来越多的汗水凝聚在身上每一处肌肤,濒死般扣住了横在身下的那只手。

穆博延哂笑一声,由着他按着自己的手臂,继而捻着棒身在尿道里左右旋转起来。于楠哭声都停了一瞬,他徒劳地摇着头,殷红的唇瓣被溢出的唾液打湿,纤长的手指用力过度到泛起了青白。就在他感觉自己快要失禁尿出来时,穆博延在他唇边吻了一下,同时说道:“去把旗袍换上。这是预支给你的奖励,如果你能坚持下来,你就可以得到更好的。”

作者感言

祁十二

祁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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