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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成了举人家的恶毒夫郎 祝六六/不曾阿 4569 2025-07-23 07:54:06

江纪此话, 算是明示。

叶厘听得瞳孔一震,下意识看向正在等待表扬的江麦。

小家伙看自己大哥同哥夫说起了话,小脸蛋上倒也没露出失望。

因为他知道, 他大哥超喜欢他哥夫的。

而且,他大哥说的也有道理。

今个儿岳老板带来那么多肉, 得赶紧吃掉。

一旁的江芽, 小心思已经转移到肉上去了,他一脸高兴的道:“厘哥, 家里那么多肉, 怎么吃啊?”

“要不咱们先吃羊肉吧?”

家里很少买羊肉诶。

叶厘:“……”

他瞧向江纪。

江纪还是一脸正经, 道:“你看着做吧,什么都成。”

“……行呀, 芽哥儿,羊肉你想怎么吃?”

他笑着看向了江芽。

江芽歪歪小脑袋,圆脸蛋上带着期盼:“涮火锅好不好?像是半闲居那样,半闲居的羊肉片很好吃!”

“……好。”

叶厘点头。

这火锅他吃腻了, 可江芽还没腻。

“那咱们去切肉吧?”

江芽从圆凳上跳下来, 一脸的兴致勃勃。

江纪不用检查他的功课, 他坐在这里纯粹是凑数的。

“去吧,等会儿我和小麦也去帮忙。”

江纪又开了口。

叶厘便起身, 牵着江芽出了小客厅。

岳老板带来的那半扇猪肉还有全羊都在小饭桌上堆着。

冬日天冷,倒是不怕肉坏掉,但能吃新鲜的还是要吃新鲜的。

于是叶厘从案板上拎起菜刀将这肉分了分,准备叫叶两带回去一些。

再给江大河家送去些。

将肉分好, 他脑中有了新想法:

他准备做个羊汤火锅。

虽然江芽嚷嚷着想吃羊肉,可不到六岁的小孩儿,是不能吃太多羊肉的。

喝点羊肉汤倒是可以。

于是他将羊脊骨也就是羊蝎子给剁成块, 清洗一番,焯水,而后下入灶棚的锅中小火慢炖。

他让江芽去烧火,还给了小家伙几头蒜,让江芽顺便剥些蒜。

吃火锅可少不了蒜泥。

家中新鲜蔬菜只有白菜萝卜,他就又泡了点木耳、干蘑菇、粉条。

当然,吃火锅嘛,少不了肉。

羊肉、猪肉都要来一些。

江纪检查完江麦的功课,领着小家伙来灶房给他帮忙。

他让江纪和面擀面条。

这么一折腾,天色暗了下来。

光吃火锅可不行,叶厘又煮了点儿红薯汤,准备用红薯汤代替饮料。

待夜幕完全降临。

叶阿爹、刘饴回来了。

人到齐了,羊蝎子也炖好了。

叶厘同江纪合力将大铁锅搬回灶房,将大铁锅搁小炉子上,一家子围坐在小炉子旁开吃。

先将羊骨头捞出来啃肉,而后往锅里下入各样食材。

羊蝎子是清炖,想吃重口的,可自行往蘸料里加辣椒油。

这时空没有乱七八糟的饲料,羊都是喂的草料,因此这肉不仅不腥,膻味也不明显,更重要的是嫩,吃起来不硬不柴,甚是美味。

江芽喜欢的不得了,小手捧着一大块骨头,美得摇头晃脑。

啃完了,他一边去拿下一块一边对叶厘道:“厘哥,以后多买羊肉呀,好吃!”

他爱吃!

可叶厘闻言瞧向他,笑眯眯的道:“小孩子不能多吃羊肉的,你啃完这块,就吃旁的。”

此话一出,小家伙懊恼坏了。

没事说什么话呀,觉得好吃就默默啃呗,看看,一说话就吃不了了。

他可怜巴巴的看着叶厘:“厘哥,你能当我没说话吗?”

叶厘被他逗笑,摇头道:“当然不能。”

江芽:“……”

他抬手轻轻拍了几下自己油乎乎的小嘴巴。

坏嘴!

以后他只默默吃,不说话了!

他这模样,叫江纪、刘饴、叶阿爹都笑了起来。

刘饴给他夹了几片猪里脊:“芽哥儿,吃这个,也香的。”

“谢谢饴哥。”

江芽收了可怜巴巴,立马道谢。

肉当然香啦。

但他不是不常吃羊肉嘛。

所以他更想啃羊肉。

唉,好想长大啊。

一旁的江麦,默默啃着羊脊骨,没说话。

他年纪大些,叶厘允许他多吃一块。

这叫他颇为高兴。

厘哥真好!

而且,当二哥也是有好处的——他可以多吃肉!

这顿饭吃到一半,江纪起身去烧热水。

这一次他只烧了两锅,因为昨个儿叶厘已经洗过澡了。

饭后,叶厘催着两个小家伙去洗漱。

江麦、江芽今个儿过于兴奋,的确困了。

两人乖乖洗脚刷牙,很快就进了被窝。

有刘饴、叶阿爹收拾灶房,叶厘就跟着江纪去了洗澡间。

洗澡间水汽缭绕,温度比外边高了好几度。

江纪身上本就火力旺,刚才还吃了不少羊肉,因此他更是不觉得冷。

他快速洗了头发,之后一边脱衣裳一边瞧向叶厘:“你真不洗吗?”

叶厘摇头:“不洗。你自个儿洗。”

“对了,小麦这次月考怎么样?刚才当着他的面,我都不好意思问。”

“不好意思问?为什么?他背的很流畅,之前给他讲解的几句,他都答了上来。”

“他很骄傲呢。”

江纪有些纳闷,他说着将衣服挂到一旁的衣架上。

“……还不是你突然说什么早点吃早点睡。”

“小麦马上都八岁了,不但记事,也模糊的懂点这方面的事了。”

叶厘有些无语。

可江纪听完他这话,顿时想要喊冤:“还不是你一直盯着我看,我看你有些迫不及待,所以就开口接住了你的明示。”

“?”

叶厘眸子瞬间睁大:“我哪有一直盯着你看?”

“你盯了,眼睛看似在盯着小麦,但其实视线一直落在我身上。”

江纪语气笃定。

叶厘:“……你不是在给小麦检查功课吗?怎么知道我看你了?”

“而且,我视线也没一直落你身上!”

“还有!我当时是纯欣赏美色,脑子里可没想到睡觉。”

清汤大老爷,他才要喊冤呢。

“……那我看你,你还不高兴啦?”

江纪问。

“我是怕小麦不开心,他正满心等着你表扬呢,结果你和我说起了话。”

叶厘解释。

这下子江纪不振振有词了。

他黑漆漆的眸子,隔着朦胧的水汽瞧着叶厘。

叶厘也沉默着与他对视。

片刻之后,两人异口同声的道:“我错了。”

这三个字一出,两人都笑了起来。

这就是个误会。

但说到底,还是因为他们太想念对方了。

可明明已经算是日日都见面了。

叶厘两步来到江纪跟前,他还没站定,就被江纪揽进了怀中。

他便也伸出手环住江纪的腰:“你表扬小麦了没?”

“表扬了。”

江纪点头。

“好,那明个儿一早,我把奖励给他。”

上个月定下月考这一规矩时,他还承诺了奖励。

如果江麦通过了月考,那他就给小家伙发一百五十文钱。

正事说完,江纪把他往自己怀中按,又问了句:“你真不和我一起洗吗?”

叶厘:“……”

洗洗洗,一起洗一起洗。

这羊肉吃多了反应就是大,再加上江纪本就血气方刚的,今夜他要遭罪了呀。

好在明天不用早起。

嘻嘻。

于是,他也褪去身上厚重的棉衣,同江纪一起进了浴桶。

两人一进去,江纪就把他按在大腿上亲,用的还是最让他无力的亲法,舌头一直在他上颌撩拨。

热水有些烫、但江纪的心口更烫,这双重温度加一起,熏得他手脚软软。

他很快就气喘吁吁了。

可江纪像是亲不够的,不肯放开他的唇,大手也在他身上揉来捏去,力气还不小。

他敢肯定,被江纪捏过的地方,肯定留下红红的印子了。

这吻激烈又绵长,一个连着一个,待一个吻结束,叶厘忙将脑袋往旁边偏了偏,好躲过下一个吻。

他气息不稳的问:“你、你今个儿咋这么热情?”

“算账。”

江纪答完,大手不但没停,还挪到那个地方去了。

这下子叶厘不由嘶了一声,过于强烈的愉悦让他哼哼了几下,然后才有余力继续问:“算什么账?”

“上次在半闲居,你装正经人的账。”

江纪说着往他耳朵里吹了口气:“忘了?”

这口气吹得叶厘身子抖了几下,他眨了眨眼,想起来了。

当时江纪让他等着,还说要在炕上算这账。

他不由道:“……那你想怎么算?”

“这不得多来几个高难度动作?”江纪挑眉。

叶厘:“……”

他咽了下口水,提醒道:“明个儿下午我还要做麻椒鸡。”

“放心,会让你在中午前起床的。”

江纪说罢,便又堵住了他的唇。

这才哪儿到哪儿,叶厘勾了他一个月——日日见着,但摸不着亲不着,这叫他的想念、本能越积越深。

很快,院子里安静了下来,刘饴还有叶阿爹都回房睡下了。

两人便转移回卧房。

灯光摇曳,昏暗而暧昧。

江纪将叶厘放到炕上。

叶厘一挨着炕,便扯过被子盖住了光溜溜的身子。

他躺在被窝里,只露出一张脸来瞧向江纪。

江纪刚才是用擦身子的布巾裹着他将他抱到了炕上,如今这布巾湿了,江纪就将它搭在衣架上。

而江纪一转身,见叶厘躺在被窝里乖乖的瞧着自己,这个画面,瞬间就叫他心软软。

刚才说着要如何如何,脑中也想了数十种动作,可只这一个画面,就叫他脑中所有念头都散了。

他遵循本能,快速脱了身上的衣裳,也进被窝将人搂住,而后温柔的接吻。

温柔的与叶厘合二为一。

这下子换叶厘不乐意了。

他都做好迎接狂风骤雨的准备了,结果来了场毛毛细雨。

他不满的哼哼几声,还伸出手指戳了戳江纪的肩头:“你在炕上算的账,就这?”

这话带着明显的挑衅,惹得江纪笑了几声。

于是江纪将他翻了个身,让他趴在炕上。

随后江纪压了上去。

这下子不仅叶厘期待的暴雨有了,连冰雹都有了——江纪不仅冲的重,还打他屁股。

第一个巴掌落下时,他觉得羞耻,但很快就品出别的滋味来。

别说,偶尔粗暴一下,感觉还真不一样,反正最后他美坏了。

但后遗症也挺大,他的屁股直到第二天醒来仍有些疼。

但这是小事。

不影响他日常活动。

他醒时,江柳、江榆已将芋泥做好送去半闲居了。

待他将不早不中的饭吃完,今个儿负责送豆腐泡的江大河也回来了。

江大河还捎来了余采的话:

芋泥不够卖,个别不差钱的食客点一杯芋泥奶绿,会要三倍甚至四倍芋泥。

甚至还有人只要芋泥,直接拿芋泥当点心品尝。

如此一来,来得晚的食客就没得喝。

所以,每日芋泥的数量,先提到一百斤。

另外,如果叶厘有余力的话,可以再多做一些芋泥。

因为余采还想在半闲居上一些芋泥做的点心,上次那个芋泥饼就很不错。

主要是吧,余采一口气买的芋头忒多了。

两万斤!

一天若是消耗一百斤,那得消耗二百天。

可芋头根本保存不到二百天后,而且,他还又向郑家粮铺订购了四万斤。

因此,余采就想做些芋泥点心,搁到半闲居里出售。

但这事急不来,他叫叶厘看着安排,慢慢寻人手。

江大河把这话复述完,立马就推荐起了梁二香。

这村里人啊,哪怕是冬日,也很少有人能一觉睡到大天亮。

梁二香也是天不亮就起床了。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来这边做芋泥。

这话有理,叶厘应了下来。

有梁二香来帮忙,那一日做一百斤芋泥轻轻松松。

可如果再想往上提的话,那就需要寻更多人手了。

因此,等中午刘饴、叶阿爹回来,他便询问两人愿不愿意早上时做芋泥。

两人很乐意。

这活儿又不重,他们也有工钱拿,而叶厘呢,也能靠着芋泥挣更多的钱。

双赢!

敲定此事,下午,叶厘、江纪用牛车拉着几箩筐铜板去了作坊那边。

月底了,该发工钱了。

乡亲们可是盼着呢。

此等喜事,自然叫人喜气洋洋。

叶厘、江纪也看得颇乐呵。

很快到了第二天早上,有了梁二香、叶阿爹、刘饴的加入,芋泥的重量一下子由七十斤翻到了一百八十斤。

叶厘、江纪赶着牛车,亲自将这一百八十斤芋泥送到了半闲居。

两人到的早,余采还没来。

叶厘将芋泥交给邢管事,邢管事立马安排人做芋泥饼。

这个芋泥饼,不用发面也能做,就是口感会略硬一些。

但将皮擀得薄些,芋泥馅铺得多些,届时饼子皮薄馅大,在口感上不会输给发面芋泥饼太多。

说话间,只见彭希明从前边店里进了后院,他手上端着个木盆,应是擦桌子去了。

江纪见状,便打招呼道:“彭兄,你今个儿来的早。”

这话一出,彭希明立马呲着牙乐:“我昨日求了余掌柜,以后凡是假期,我都能在店里干整工,可不得来的早些。”

余掌柜可好说话了。

听完他的请求,没有任何犹豫,立马就答应了他。

所以他昨日中午干完活就留了下来,直到晚上才回租住的地方。

今个儿也是天刚亮就来了,还混了顿早饭:

热气腾腾加了红薯块的小米粥。

拌了香油的小咸菜。

玉米饼。

真真是超香!

江纪听完他的解释,下意识去看叶厘。

夫夫俩对视一眼,随后江纪就笑着道:“那恭喜彭兄了,左右离放年假没几日了,留在半闲居多挣些银钱比回家强。”

“可不是!”

彭希明重重点头。

他说着举了举手中的水盆:“我这正忙呢,就不聊了,别忘了我还欠你们夫夫一顿饭。”

江纪点头,看他端着水盆匆匆出了后门。

此时没有专门的下水道,这些污水只能倒在门外。

江纪、叶厘没有久留,他们还得去拜访韩夫子。

之前江纪已经同韩夫子约好了,这会儿私塾也放假,于是他们夫夫赶着牛车直接前往韩宅。

韩宅挺大,有三进,每一进占地比普通的宅子要大。

韩夫子是府城人氏,中举时也是意气风发,但两次会试不中,就歇了读书的心思。

他无意谋取小官职,身为举人,不做官也可过的潇洒。

恰好陈记学馆的馆主陈夫子邀他过来教书育人,他便搬到了北阳县。

其实北阳县不比府城差,南、北两地有什么新鲜物件,凡是经过北阳县的,那定然是北阳县的人先见到尝到玩到。

夫夫俩到了韩宅,韩夫子热情的招待两人。

叶厘送上他昨晚卤的两只麻椒鸡以及出门前刚烙的芋泥饼。

当然了,少不了自家的特产变蛋和豆腐泡。

变蛋、豆腐泡如今成了大路货,不稀奇。

但麻椒鸡和芋泥这两样吃食,很合韩夫子的口味。

麻椒鸡自不必说,那个麻麻香香的味道,隔着油纸都能闻到。

至于芋泥,这个韩夫子还真尝过——就在昨日,他夫郎从半闲居给他打包了一碗芋泥饮子,滋味的确不错。

不想这道小食,竟是又是出自叶厘之手。

了不得!

学生的孝敬这么合心意,韩夫子考校、指点江纪时也颇为用心。

他询问江纪这一个月里都学了什么,问完了,就先考校、再指点。

这个过程,持续了整整一个时辰。

待结束后,正是午时,韩夫子留他们夫夫吃了午饭,饭后又喝了会茶,而后才送他们俩出门。

见夫夫俩的牛车走远,韩夫子这才背着手回了院中。

芋泥饼的滋味是真不错。

决定了,今晚就去趟半闲居!

江纪赶着牛车,不等牛车出了韩宅所在的小巷,他就对叶厘道:“这下子你放心了吧?”

就刚才,韩夫子可是夸了他好几次呢。

他才没有因为日日与叶厘见面而分心。

叶厘明白他的意思,闻言瞧向他。

见他俊脸上挂着一丝得意,就挑眉道:“一般般吧,你是热恋,又不是失恋,读书没有退步也算正常。”

江纪:“……就不能夸我两句?”

叶厘乐了起来,压低声音道:“我屁股这会儿还疼呢。”

江纪:“……”

行吧。

这也算夸奖。

不过,他眼神意味深长了起来:“小麦过了月考有奖励,我也该有。”

他不要别的,就前一晚的步骤,重来一遍即可。

作者感言

祝六六/不曾阿

祝六六/不曾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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