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恐怖图腾部族与其他牛头人部族向来不合，而且经常有仇杀斗争发生，莫萨就是受害者之一，但在到像半人马或者野猪人这样的外敌的时候还是会尽可能地一致对外。
所以在另一个时间线，恐怖图腾的女族母玛加萨·恐怖图腾在莫高雷也是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者。
不过，即便是联手的时候，恐怖图腾与其他部族的成员竟然有着很大的间隙，背叛部族的情况极少极少，更别说玛加萨族母的亲人了。那么眼前这个娜提拉·恐怖图腾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竞然愿意给外族人当内应？
当然，考虑到莫萨说她是自己的"朋友"，杰斯也就客气地开口道："替我们向这位女士转达问候吧，莫萨。"
"我可以说通用语，人类。"不远处的牛头人用口音颇重的通用语说：" 我是娜提拉，恐怖图腾族长玛加萨的侄女，我听说大德鲁伊莫萨·木繁爱上了一个从另一片大陆来的，我猜
"我不是大德鲁伊。"莫萨说："那是最德高望重的德鲁伊大师才能获得的尊称。"
"众多部族遗失德鲁伊之道已经几千年了，莫萨·木。"恐怖图腾用她那被黑色瞳孔占据了绝大部分的牛眼观察着这边的几个人，一边用颇为熟练的卡多雷语说："如今你把它从北方的卡多雷那里重新带回来，那么你就是部族里毫无疑问的大德鲁伊。"
莫萨皱了皱眉，尽管温蕾萨和索拉能听得懂卡多雷的语言，杰斯也能听个八九不离十，但格瑞德和针焰可不太行。矮人不高兴地看了看两个人，又注意到莫萨有点不舒服的表情，立刻站出来说："既然会说通用语，
能不能说大家能听得懂的东西？"
恐怖图腾视线一低，锁定在矮人身上说："那个人应该就是你了，格瑞德·雷拳领主？"
"你认识我。"格瑞德说："没错，我就是莫萨·木鬓的未婚夫。看来我的名声跑得比我的人快多了。"
"伯母经常告诉我们要用眼睛环顾整个世界，恐怖图腾不能把视线只局限在这片草原。"娜提拉把视线放在温蕾萨身上，说："我们对另一片大陆的了解可能比你们想象得还要多，风行者女士。"
"这样很好，省的我们浪费口舌做自我介绍了。"温蕾萨说。
"既然知道另一边大陆发生的事，你们还去投靠黑龙？"杰斯说："感觉就像是听说了兽人在希尔斯布莱德丘陵的大败以后突然想起来去投奔奥格瑞姆·毁灭之锤。"
"即使是失败者也有合作的价值。"娜提拉稍微提了一口气说："在这方面我不反对伯母的决定，杰斯·塞索。"
"所以恐怖图腾真的要跟黑龙合作？"莫萨问。
"我不认为你有资格批评我伯母的决定，莫萨·木。"娜提拉说："我不否认你的努力，你在卡多雷那里进修了德鲁伊之道，如今你比我们当中最擅长野性变形的施法者还要高明。但这改变不了半人马战争的大势，而你培养的学生要达到你的程度恐怕还需要十年甚至更久，到时候我们又会落到什么地步.
"我所做的努力不止这些，而且现在已经有很大的成效了。"莫萨叹了口气说："不管如何，我以为你们明白跟黑龙联合到底是多么危险的抉择!"
莫萨这么说完，几个人都左右看了看杰斯和针焰，其实，好像..也没那么危险。
当然针焰和萨贝里安是一回事，奥妮克希亚又是另一回事就是了。"过去或许是如此。"娜提拉的声音一下子放低了不少，在这里甚至有
点听不清楚了。
"但是正像杰斯·塞索所说，黑龙正陷入颓势，整个南卡利姆多都对他们的宝物虎视耽耽，从荆棘岭到加基森...所以即使是黑龙巢穴的主人也有求于恐怖图腾，他们帮我们对付半人马，我们帮他们守护巢穴，这算是各取所需。伯母觉得你和凯恩·血蹄酋长一样过于软弱和犹豫，现在已经到了种族存亡的边缘，不是瞻前顾后的时候。"
"所以，你现在也越来越认同她的决定了。"莫萨冷声问："那为什么还要响应我的召唤，出来跟我见面？"
娜提拉·恐怖图腾看了看旁边一直没说话的索拉和针焰，说："她们是什么人？"
"我叫索拉·幽影。"索拉说："我也来自奎尔萨拉斯。""我看得出来。"娜提拉说。
针焰则完全不说话，只是斜着眼睛望着她。毫无疑问，这个恐怖图腾已经被她划进"不正常牛头人"的范围里了。
"她们都可以信任。"莫萨说。
娜提拉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下了决定继续道："伯母与黑龙之间的合作.确实正一点点脱离掌控，莫萨·木繁。"
格瑞德悄声跟旁边的杰斯说："听起来只是个缩小版的黑石塔。"
"在决定与黑龙巢穴的主人合作之前，你们就应该考虑到现在的处境。"莫萨说。
温蕾萨和索拉同时看向杰斯这边，她们俩倒是没说什么，不过杰斯也不愿意做什么评价，在族群面临灭绝境地的时候有什么抓什么是很自然的选择，就像是他们在德拉诺的时候一样，不也只能找黑龙合作？
虽然最后难免地出了岔子，但事实也证明如果不是黑翼军团的帮助，那数千远征军土兵也不可能在基尔加丹的魔爪里逃脱。
但另一方面，杰斯也不太关心这群恐怖图腾在黑龙嘴边的生存状况，既然恐怖图腾真的跟黑龙纠缠到一起，那接下来要解决的就是更重要的问题了。
"你能不能带我们去见那位龙巢的主人，娜提拉女士？或者告诉我们那座巢穴的确切位置，我们打算跟她见个面。"
"我..做不到。"娜提拉说："就算是我也只有在献祭的时候才能前往巢穴，而且是在伯母的引领下，只有她知道怎么穿越这片迷雾抵达那座宫殿的入口。"
"所以不见你那位伯母，我们就找不到那头龙藏身的地方？"格瑞德望着娜提拉身后更远处的迷雾森林深处，说："我就不信了..一直往里面飞还能找不到吗？"
"恐怕只有像伊瑟拉女王那样的龙王才能驱散奥妮克希亚的迷雾，格瑞德。"索拉低声说："别忘了她藏在这里本来就是要避开我们，联盟的军队还有奈法利安的。"
"靠着杰斯对暗影能量的感知，或许不需要破开迷雾就能找到她。"温蕾萨小声说："更别说我们还有针焰，那可是她的亲族，龙不都是很容易
找到自己的亲人吗，就像索拉在那座神庙里。"
"就别提那个巨魔粪坑了。"格瑞德说着暗骂一句。"但现在的我什么都感觉不到。"针焰悄悄地说。
"问题是我们没有太多试错的空间。"杰斯说："奥妮克希亚为了逃避奈法利安飞回这里，可能还杀掉了不少这边的卫士和亲族，那就变得无比虚弱了，如果她察觉到我们已经探索到了她家门口，你们要是她，会怎么办？"
"继续跑。"温蕾萨说。
"确实。"格瑞德抱起手说："要想打她个措手不及，不能这么绕来绕去的一边找一边想办法。"
"那看来只能去见那位伯母了。"温蕾萨说："没有其他更好选择了。" 听到几个人的商量，莫萨看起来有些为难，但最后还是抬起头问向前
面的年轻恐怖图腾，说："能不能带我们去见玛加萨族母？"
娜提拉笑了一声说："所以最后还是祖露了你的真实目的，莫萨·木。"
"你什么意思？"莫萨问。
"你跟她的死去的丈夫，我的伯父有血海深仇，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也一直恨着她，想要找她报仇。"娜提拉说："你对自己的实力没有自信" 于是找来了这么一群人，编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你觉得我是想要刺杀玛加萨？在这个时候？"莫萨向前几步，踏进泥泞的溪流里望着高处的恐怖图腾说："我们认识了很多年了，娜提拉！我觉得你应该很清楚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听到这里，年轻的恐怖图腾脸色微变。
杰斯能感觉得出来，她正在通过暗影能量的变化感知莫萨的情绪，想要探查她是不是在掩饰什么，现在这样的小动作已经很难逃过杰斯的眼睛了。
"听起来你们对另一边了解的还不够多。如果你的部族跟黑龙的合作正在脱离掌控，那么我们可能就是你能找到的最后帮手了，娜提拉·恐怖图腾女士。"杰斯说。
作者有话说
5条评论>
抱歉不太会操作手机端定错时间发晚了，大佬们，上午临时有事，下午还不知道能不能赶回家所以先请半天假，抱款抱歉。
